歡顏,去外面請來一些得力的賬房先生來!”
歡顏轉身就要走出去,卻被楚沉硯攔住了。
“不可,外面的賬房先生,來到這府中,定是要問所要做的事務,到時候府中的事定然會傳出去!”
雖然陸安寧并沒有說是找賬房先生要用來盤點,但是當下最急的事就是弄清這些賬目究竟是少了多少。
“你說得對,但是這么多的財物,要是咱們兩個一點一點的對,那得多久啊,況且,咱們兩個都不是賬房先生。這里面定是被你的繼母挪走了不少?!?
楚沉硯也想了很多的辦法,都覺得不妥,也沒有和陸安寧說,就在兩個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個人。
“或許,我能有辦法!”
這個人正是齊舒顏。
“姐姐,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但是你能熟練這賬房的活計嗎?”
齊舒顏則是拍拍胸脯。
“笑話,我當然可以了,你可以看看我侯府家中的賬目,被我打理的那是井井有條的!現在就看你們夫婦是否信任我了!”
其實這句話當然是給楚沉硯聽的,這畢竟不是陸安寧的家產,而都是楚沉硯的。楚沉硯看出了兩個人的疑慮,于是點了頭。
“齊小姐,論年齡應該都是我的長輩了,現在又是安寧的姐姐,我當然信任,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楚沉硯還是緊皺著眉頭,擔心著。
“王妃雖然是已經關了禁閉,但是抄經的活計對于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很難的活計,還能找一些丫鬟來做,倒是都是要燒的,我們當然也是不能太過于計較,我們這三個人可能還是太慢了!到時候,她解了這禁閉,還是要出來轉輪地,畢竟這里面的財物,她的手不干凈!”
聽了楚沉硯的話,眾人再次陷入了沉思。就在大家都一籌莫展的時候。齊舒顏則是靈光附體。
“我有你辦法了!”
眾人再次看向了齊舒顏。
“我本出自武將世家,父親則是常年在外打仗,而打仗在外時間又很長,經常是幾個月,當然軍中也要囤積大量的物資,這些物資定然要有人收錄在冊,細算支出,而軍中的能人大半都是以當兵出身,能力也都極高,而且嘴巴都是很嚴的,我要是將他們找來,定是會幫忙的。不知道世子可否能信得過!”
楚沉硯看著陸安寧。陸安寧則是對著他點了點頭。
“如此,有勞齊姐姐了!”
楚沉硯話音剛落,齊舒顏便是對著身邊的丫鬟使了一個眼色,丫鬟則是將手彎曲放在了嘴上,吹了一個口哨,不多時,飛來了一只鴿子。
齊舒顏將寫好的紙條放到了鴿子的腿上,然后放走了鴿子。
“這個鴿子行嗎?”陸安寧有點不相信地看著齊舒顏,
“放心,這是軍中特殊訓練的鴿子,飛得快,還精準,還能躲避別人射的箭,不多時,消息就會傳到侯府的!”
齊舒顏點了點頭。
這邊的王妃,氣急敗壞地來到了祠堂,看著那厚厚的金剛經,氣不打一處來。
“我如今算是栽到了陸安寧的手里,把我困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