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與我!”陸安寧實在是太思念自己的母親了,瘋狂的搖晃著劉嬤嬤的身體,迫切地想知道真相。
歡顏見狀。拉開了陸安寧。“姐姐莫要著急,且聽劉嬤嬤慢慢講來。”
劉嬤嬤小聲啜泣“當年老侯爺死后,夫人便整日郁郁寡歡,老奴也是時常勸阻,但是依舊沒有什么起色。后來二房的柳氏日日都來關心,送來很多的山珍海味,但是夫人無心品嘗,有一日,柳氏找來了一個郎中,給夫人看了病,給夫人吃了一副藥,夫人便精神了許多。后來。。。。。。”
“后來怎樣?”
陸安寧焦急的詢問著。
“后來夫人性情大變,吃了藥之后精神百倍,藥勁過了,就是瘋癲大哭,要見老侯爺,只是柳氏在拿來藥,夫人喝下便能好了。如此看來。。。。。。”
陸安寧接過了話“中毒了,一定是嗜癮的藥,那后來呢?”
“那時候你還小,夫人即使在瘋癲,也沒有忘了你這個掌上明珠,更是在自己最清醒的時候,把你交給了我,她知道,我一定會照顧好你。”
陸安寧聽后,泣不成聲“就算是那當朝的神仙藥,在成癮,也會活上幾年,怎么就那么快就丟了性命?”
“因為當時我要照顧你,加上老太太遣散了身邊眾多信任的奴婢,所以老奴很少能接觸,但是奴才聽說,當日夫人在難受的時候也時常吐血,像極了今日曾老太太中了山柳桃的癥狀一模一樣,但是服了那藥,便有好轉。等奴婢在看到夫人,已經是夫人栓了白綾上吊自盡了,柳氏則說,夫人是想念老侯爺,殉了情。”
劉嬤嬤說的種種,陸安寧聽了,像是鋒利的匕首在自己身上剜肉一般。
“事后,老奴想去打探一下,被柳氏知道,更是對我毒打一番,說我多管閑事,更是挾持老婦的兒子孫子作為要挾,要我不得多說一句廢話,否則就要我全家受五馬分尸之行,事后便把我分到侯府后院做苦役了。”
劉嬤嬤說罷,便跪倒在地“老奴這些年隱瞞,實屬該死!望世子妃饒了我的家人!”
陸安寧上帶著哭腔上前攙扶劉嬤嬤“嬤嬤請起來,哪家都有羈絆,更何況是孫男娣女,要我是嬤嬤,我也是一樣的選擇。你能和我這樣說,便是對我很大的幫助了!”
李嬤嬤起身“如今身契的事情我不擔心,相信世子妃一定有辦法幫我拿回,只是我的兒子孫子在漕幫船運討生活,怕是哪日不順柳氏心思,葬送那大江大河。”
“那倒是不怕,父王在水上有諸多脈絡,只需要知會一聲,便是沒有人敢動他們父子妻兒!
楚沉硯隨即知會傳魚去那碼頭知會“切不可讓二弟和母妃知道!”
“看來,你母親的死并不簡單。”
楚沉硯意味深長的看著陸安寧,陸安寧內心篤定,自己的母親一定不是殉情。畢竟,作為一個母親,怎能看著襁褓中的陸安寧無人照看呢,她壓制住內心的憤恨,必定要查出個水落石出。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女子的聲音“不不知道,以為這屋中死了人,哭哭啼啼的。”
話音剛落,陸安寧當年看見了王妃的外甥女,樓月瑤走進了屋中。
“怎么,樓小姐巴掌還沒有吃夠?還想再吃幾個不成?”
陸安寧的話讓樓月瑤下意識后退了幾步,并沒有看到側后方的楚沉硯。
“我說你大小也是侯府的嫡女,怎么整天拳頭巴掌的,沒有教養?”
陸安寧并有生氣,冷笑到“那你整日的進門不是踹門就是罵人,是哪位圣人所教啊?不愧是你那個王妃姨母吧?”
樓月瑤被陸安寧氣得直跺腳“你。。。你敢妄議你的婆母王妃,回頭告訴姨母,你可是要吃板子的。”
眼見著兩個女人火藥味到了極致,楚沉硯從內閣走了出來。
“兩年沒見表妹,表妹越加的伶牙俐齒了,可是表妹可知,你只是王妃的表妹,身份并沒有你這個嫂子尊貴,怎敢出頂撞?我要是告訴了母親,不知道表妹會不會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