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清還是很懷疑,“可是你剛剛的反應(yīng)告訴我,你就是有事瞞著我。”
    “錯覺,那就是你的錯覺而已。”
    “你也就這一年來老實勤奮了點,老實交代,是不是之前背著我干嘛了?”
    “真沒有,兜里沒錢我能干嗎。”
    “那兜里有錢了,你是不是就想干嘛了?”
    “哎不是……你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我真沒干嘛,有干啥了昨晚喝醉酒肯定就啥都禿嚕出來了,你得信我啊。”葉耀東撐起上半身看著她,說的一臉誠懇。
    林秀清依舊不信,多年的枕邊人,她還能不知道他剛剛渾身僵硬了下,就是他身體的最誠實反應(yīng),是心虛了,哪那么容易就讓他蒙混過關(guān)。
    “你給我老實交代,啥事瞞著我?”
    “真沒有,我是以為自己酒后的酒品不好給你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自在。”
    “這個理由有點牽強(qiáng)。”
    頭疼,女人都這么敏感警覺的嗎?
    林秀清審視著他,又道:“你又不是第一回喝酒。”
    “但是我以前也沒喝醉過啊。”
    在缺衣少食,物資貴乏的年代,你還想能喝醉酒?
    前幾年連糧食都不夠吃,誰敢拿來釀酒?
    想屁吃呢?
    也就誰家有婦女同志坐月子,那戶人家里才會舍得做一點月子酒。
    葉耀東看著她不相信的眼神,只能再多解釋幾句,“是真的,我是真以為自己酒品不好,做了啥不雅的事,然后被你痛毆,不然你肯定不會舍得打我的。”
    “真的…老婆…你信我,我可老實了,除了吃吃喝喝偶爾懶散了點,我可沒有什么不該有的花花腸子。”
    “我可以摸著你的良心說!”說著他還不要臉的抓上了。
    林秀清:“?”
    她看著胸口茫然了一下,等反應(yīng)過來他的騷操作后,又哭笑不得的拍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量你也不敢,流氓罪被舉報可是要被被槍斃的。”
    “對對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命可就只有一條。”
    在葉耀東再三保證下,他的態(tài)度又誠懇,林秀清想著如果不是耍流氓,那么其他啥事也就沒那么重要了,反正錢都在她手上,男人有點小秘密也正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算了。
    “那就勉為其難信你一次。”
    這一關(guān)過去后,葉耀東瞬間松了口氣,就怕她不依不撓的追問。
    扯了一個謊后,往往需要一堆的謊去圓它,謊說的越多,越容易被戳破,不揪著,直接揭過,是最好的,反正他惜命的很,絕不會有什么花花腸子。
    葉耀東高興的親了她臉頰一下,“就是得相信我,我又沒做過啥見不得光的,相信我就對了。”
    林秀清又拍了拍回到腰上的手,“既然醒了,那就去煮個稀飯,小九喝奶沒那么快。”
    “等會兒,剛睡醒先讓我緩一下。”
    “緩啥啊?起來了。”
    葉耀東在她身后蹭了兩下,“大早上的剛睡醒,你說我緩啥?讓我抱一下先。”
    林秀清這下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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