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韋舟,此刻都不免吞咽了下吐沫。
因為此刻現(xiàn)身的這位白衣人,名叫:
白澤。
八萬年前,便已經(jīng)躋身神帝之境的白澤。
無論是岑命,還是韋舟等等等。
在場的所有人,真要論輩分,全都是白澤的晚輩。
無一例外。
面對這位十萬年前便已經(jīng)躋身神帝的白澤,眾人的心中,其實敬意大于懼意。
眾人在短暫失神了片刻之后,紛紛彎腰行禮。
白澤仍舊是那副年輕人模樣,只是身上那種堪稱荒古的氣質(zhì),讓人看一眼便心神震動。
一襲極為尋常的白衣,纖塵不染。
腰間并無任何裝飾品,手中更是沒有任何兵器,兩手空空罷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只一句話,便讓五位神祇,齊齊行禮。
甚至在白澤沒有開口之時,連腰桿都不敢抬起來。
白澤掃了眾人一眼,微微嘆了口氣。
“罷了,都起來吧。”
岑命等人此刻手心里滿是汗水。
五人破天荒的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要知道,三萬年前的吞天神帝雖然也曾一時間風頭無兩,可說句不好聽的,面前這位真正出風頭的時候,吞天神帝恐怕還沒出生呢。
二人雖然都是神帝境強者,可當年九位神祇便敢對吞天神帝群起而攻之。
若是換做這位白澤先生,再試試?
畢竟,眼前的這位,已經(jīng)相當于是傳說中的存在了。
畢竟,白澤可是與當年的人皇,同一時期的人物。
白澤也沒多說什么,他只是輕飄飄的說了兩個字。
“回吧。”
五位神祇愣是沒一個人敢頂嘴。
許墨嘴角掀起一個玩味弧度,他低聲與荀涼打趣道:“瞧瞧,這不就是欺軟怕硬么,白先生一來,連個屁都不敢放。”
荀涼也被許墨的這個說法給逗笑了,他輕輕咳嗽了兩下,小聲道:“看破不說破。”
許墨與荀涼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那五位神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想到今天白先生居然會來。
那四位神祇在看向岑命之時,眼神都有些不善。
你不是號稱推演數(shù)算第一人嗎?
怎么?算不出來白先生會來?
岑命此刻也是有苦難,他的確算到了今日會有第三個人出現(xiàn)。
可誰能想到……
居然會是傳說中的這位……
徐修斟酌了許久,不走吧,不成。
他們敢裝起膽子與琉璃道院叫板,可若說跟這位叫板,他們是真不敢。
可走吧,又心有不甘。
最后,還是那位女子試探性的開口道:“白先生,您是……”
不料,她連話都還沒說完,白澤便搖了搖頭。
“僅此一次而已。”
“當年欠了那人一個人情,所以今日你們誰都動不了他。”
白澤頓了頓,隨后語氣平和道:“不過你們?nèi)羰切挠胁桓剩梢詣邮帧!?
白澤緩緩將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微微平攤。
意思很明顯。
打也行,讓你們一只手。
試試?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