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和大表哥相似的臉上,說著這樣虛偽的話,杜榆真是恨不得扇這女人一巴掌,得了,為了這樣的女人生氣不值得,杜榆告誡自己要靜心,這以后心情就好多了。
而等杜榆走后,馬太太忙問王大奶奶,“這位看起來很年輕那,她丈夫就是進(jìn)士了嗎?”
“可不是,還是我們老爺?shù)牡靡忾T生呢,就是胡大奶奶本人,我婆婆也喜歡的很。”王大奶奶說道。
“再喜歡也比不過你這個親兒媳婦。”馬太太笑著說道。
王大奶奶淡淡的說道:“胡大奶奶為人處世,我也喜歡,我婆婆喜歡并不為過。”
怎么感覺這位堂姑有些挑唆的意思呢?
“哦,胡大奶奶是挺討人喜歡的。”只是怎么感覺她對自己很淡?難道真是自己的錯覺?
“這位胡大奶奶的丈夫官職不高吧。”
既然是少年進(jìn)士,那么肯定才做官沒有多久,最開始她還以為這位胡大奶奶是給人當(dāng)填房呢,不然這么年輕的,怎么就能當(dāng)上孺人了?
沒想到還真是丈夫那么年輕就成了進(jìn)士了,也是有運(yùn)氣的很。
她這一輩子啊,就沒有那么好的運(yùn)氣,以前也喜歡過一個讀書人,但是后來確實(shí)一場噩夢,最后嫁給了一個商人,好也罷,壞也罷,總算是在吃穿用度上不虧了自己了。
王大奶奶還是回答了,“是七品官。”
七品官,是夠小的了,不過是個綠豆芝麻官,也不算什么了。
馬太太突然就心里平衡了。
或許看著這位胡大奶奶,想著她過著自己以前夢想的生活,所以這心里就不舒坦吧。
只是她才和這胡大奶奶見第一次面,為什么會不舒服呢?
這個原因,馬太太從來就沒有想明白過。
王夫人把王大奶奶叫了過來,問了問馬太太的情況,其實(shí)王夫人以前就只見過這位馬太太一次面,那時候,應(yīng)該是清明上墳的時候,所以真的只能算是親戚。
關(guān)系并不親近。過來京城,看望他們,也就盡一份親戚的情分吧。
“怎么樣,你堂姑和胡家大奶奶聊得怎么樣?”王夫人問道。
王大奶奶說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兒,感覺他們兩個有些無話可說的。”
“這就叫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有些人那,就是說不到一塊兒去,也不能強(qiáng)求,本身是咱們的客人,沒的道理讓別人陪著的道理。”王夫人忙說道。
王大奶奶笑道:“娘,我這才一句呢,您都急了,果然是胡大奶奶是入了你的眼緣呢,我可沒有說她不對的話。”
王夫人也笑道:“怎么,還不許我說兩句了?”
“您說,您說,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那位堂姑不過是借居在這邊幾個月,他們當(dāng)成客人客客氣氣的就好了,其他的,也不用太過親近。請胡大奶奶過來,是因?yàn)檫@位堂姑說她想念云陽縣,剛好胡大奶奶是云陽縣的人。
可是呢,兩個人見面談話,說到云陽縣的事兒屈指可少。
就王大奶奶自己看,那位堂姑對云陽縣并不怎么熱情的說到啊,果然是葉公好龍嗎?
早知道她就不請胡大奶奶過來了,還麻煩了人家一趟。
回到家的杜榆,也是松了一口氣,這次見面了,以后一輩子就不見面了吧,大表哥呢,心里是不是也想著見一見自己的生母是什么樣?但是,杜榆想著,還是不要見面了為好,那位根本就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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