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干的很充實,齊氏在年后也宣布了,以后大家賺的錢,可以留一部分自己攢著,比如杜有忠,那二兩工錢,這個是不少的,畢竟家里的大頭都是這里,還要給杜有德和杜有全娶媳婦呢,那么杜有忠其他的所得,比如獎賞什么的,她就不需要了,讓大房自己攢著,就是兒媳婦自己做的針線,拿出去賣錢了,她也不要了,當成是兒媳婦的私房錢。
三房的杜有賢賣豆腐,除了本錢,賺來的錢,也是一半上交一半他們自己留著,齊氏也是這一段時間想開了,特別是老二非要分出去,所以她手頭上也不會那么緊了。免得大家都會落下埋怨。
弄得人心不齊,就不好說了。
尤其是大兒子跟自己說了,今年很有可能大旱,以后大家是要共患難的,所以更要人心齊。
至于跟別人說要大旱了?對不起,她還沒有那么好心,自己都不能確定的事兒,說出來了,萬一不是,那就是個造謠的人,以后會被人吐沫星子給淹死的。
這個時候,她顧得了自己一家子都不錯了,連出嫁的女兒,她都沒有打算說,但是這糧食吧,也得開始慢慢的買了。幸好他們正房那邊有個地窖,買了就先放到地窖里去。
杜榆家是朝著蒸蒸日上的方向發展下去的,然后就發生了張氏說這邊從杜桃那誆東西的事兒,為此齊氏和杜榆都是大爆發,把劉氏和張氏都給弄得灰頭土臉的。
杜榆也深深的覺得,張氏這個大奶奶,真是太不像話了,不說別的,正月里,你女兒出了那事兒,他們這邊好歹也幫了忙吧,而且自家爹還是出了大力氣了的,請了那衙門里的捕頭,事后還請人吃了一頓,這難道都是喝西北風就能辦成的?
這張氏你不說感激吧,好歹你別背后使壞不是?
竟然跟別人編排自家這么個事兒,還好她反應快,還要這村里也是有知道真相的。
還有那劉氏,杜榆現在連二嬸都不叫了,你這是想把他們這邊坑成什么樣啊,合著就你在咱們這邊吃了苦了,然后裝的那個樣子,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小白花什么的,杜榆真恨不得狠踹幾腳才解氣。難怪奶奶不喜歡她,這種性子和品德,完全是一個對立面啊。
他們家,奶奶齊氏,是個拔尖的人,脾氣也大,可是人家都是當面鑼對面鼓的,絕對不會用柔弱來求憐惜的,況且你這柔弱又不是真柔弱,心里都冒著壞水呢。
杜榆她娘,更不是那種白蓮花了,也是有話就說話的人,這劉氏不說話,就能讓人覺得那意思是別人都欺負她了。
這種人那,杜榆以后都敬而遠之,雖然杜桃很好,可是因為這個事兒,自己一家子都要差點被人誤解,她還是盡量避開杜桃吧。惹不起我躲得起。
早上天還沒有亮,水井那邊就有人了,是三叔他們開始在做豆腐了,杜榆在床上翻了個身,要說小娃兒,睡覺真是早睡早起的,絲毫沒有睡懶覺的自覺性。
外面一有動靜就起來了,做豆腐也挺辛苦,有的人家就是靠做豆腐而生的,那是半夜都要起來,開始磨豆子了,只是他們這邊,豆腐不是主業,所以不需要那么早,天氣也不熱,做出來的豆腐也不會壞,哪怕中午做好了呢,也沒有事兒,最要緊的是不能把身體給弄壞了。
農閑的時候,可以天天做,農忙的時候,就要停下來了,畢竟地里的莊稼才是首要的。
“呀,這鑼又敲開了,不是又有啥事兒了吧。”來杜家這邊打水的人,聽到了村里的敲鑼聲,以往只要開會,里正都會來敲鑼,大家都要到村口大柳樹那邊一起聽指示,除了收割莊稼的時候,是為了稅賦的事兒,還有什么去服徭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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