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以后要毀容了,我心里就難受的要命。將手用力在額頭上搓了一下,我想看看有沒有血。但是當我摸向頭部以后,我并沒有那種粘稠的感覺。只是感覺額頭疼的厲害,那里已經高高腫起了一個大包。
咬著牙齒,我頓時罵了一句,“草你嗎??!”
當那人用報紙砍到我后,我一想到自己要毀容了真的不想活了。然而當我摸過頭后,我才發現自己的額頭沒有出血。他是用刀刃砍的,不過外面還包著一層報紙??赡苁撬车牧馓罅耍种锌车淖藙葑兂闪嗽?。
他報紙中的武器只是砸了我腦袋一下,而不是砍到我腦袋向下劃了一下。所以他隔著報紙把我砍的很疼,而沒有直接將我的刀劃出一道大口子。
“哥,你干什么呢?快跑,我要頂不住了!”身邊的龍龍擠了我一下,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再看看頭頂上不斷踹來的大腳,我想了想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接著,我努力的向一張床下爬去,爬到床底下后,他們就踢不到我了。
就看著他們圍著病床不斷亂踹,我想了想突然從另一邊爬了出來。咬著牙齒,我對準剛才砍我鼻子那人就是一拳,“你嗎的,你剛才真是嚇死我了!”
啪的一聲,那人被我一拳就打倒在地上??匆娔侨说沽?,我又是一拳狠狠揮倒了一人。然后猛的拉住龍龍衣服,大叫一聲快跑。我拉著他使勁往門口跑,他則是拿著開山不斷亂揮。
前后不到兩秒鐘時間,我們兄弟倆一下就沖出了病房。接著與外面的吹牛和二青匯合,我們兄弟四個拼了命的向醫院外面跑去。
當我們跑出醫院后,那些人全都追了出來。此時他們手中的報紙全都甩掉了,手中的武器散發著寒光十分嚇人。
看見大街上還有不少行人,我又使出了自己的不要臉絕技。一邊跑,我一邊對馬路上的行人們求救,“救命啊,混子要殺人了啊。他們是剛哥的人,他們全都是剛哥的人!”
“我草!”聽了我們的喊聲,他們一下就停下了。
“進哥,還追嗎?”有人問。
“不追了,再追該有麻煩了。”男人對他們使了個眼神,他們立刻向反方向跑去。
看見他們全都跑了,我們四個總算松了口氣。蹲在地上喘了很久,我才拿出一支香煙叼在嘴上點燃。然后我們四個向醫院走回去,打算收拾下東西不住院了。如果再住院的話,他們肯定還來收拾我們。
在我們收拾東西的時候,我抽空去廁所照了下鏡子。身上的腳印就不說了,我最關注的還是自己的臉。我看見自己的額頭腫了個很大的包,額頭中間還有一道深深的紅印。幸好他用報紙包了武器,不然這一下能把我腦袋砍成兩半。
被人在醫院偷襲了之后,我們全都有點后怕。也明白了,我們現在的敵人不止是崔玥。在我們面前,還有一個更加可怕的敵人。而這個敵人,是韓躍平也無法招惹得起的。
想了想,我對二青和吹牛說,“就別住院了,咱們這段時間躲起來吧。”
“行,去我的出租屋吧。”二青說。
“出租屋不能去,他們能找到醫院肯定也能找到你的出租屋。你別忘了,崔玥還有你出租屋的鑰匙呢?!蔽艺f。
“那怎么辦?”二青問我。
“不如躲遠一點吧,直接躲到李家怎么樣?狂牛和瘋狗都在那邊上班,咱們去那能找到住的地方。”我說。
“行?!睅讉€兄弟商量了一下,我們連忙打車去的李家。
李家不止是狂牛和瘋狗在,還有喜龍也在。喜龍雖然不是什么超級大哥,但已經是那里的地頭蛇了。而且我們和喜龍關系不錯,我找他還能幫幫我們。崔玥已經開始找別的幫手了,我也不能傻乎乎的靠著這幾個兄弟和她拼命了。
去的路上,我就給喜龍打了個電話,“龍哥,我現在有事找你還好使不了?”
“咋的了,哈哈。”喜龍顯得心情不錯,在電話那邊笑出了聲。
“嗎比的,我和我老婆打起來了。剛才她找了一群殺手,差點沒把我砍死。我們沒有地方呆了,尋思去你那躲一躲。你回頭找點人幫我報仇唄,最好再給我們整個住的地方。”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