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索光對黑山城最為熟悉,指著正在張燈結(jié)彩,熱鬧非凡的顧家道。
另外幾人都露出充滿嘲諷的笑容。
“嘖嘖,看來小姑娘真不是一般的人物啊,這是要大干一場的架勢啊。于老頭看到這般風(fēng)光,肯定會喜出望外吧。”宮易秀笑吟吟道:“我們這樣砸了于老頭的場子,老頭會不會氣得一口氣喘不過來嗝屁了?”
燕夏也浮現(xiàn)一抹笑容,但是眼中愈發(fā)森冷:“老烏,去叫門!”
烏南嘿然一笑,邁開步伐,如同小山般的身體,立即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喂!你是什么人?”
“你要干嘛!這是顧家!”
七嘴八舌的喝止聲傳來烏南耳中,烏南哂然一笑,面前顧家的大門,驀地沉腰立馬,擰拳沖步!
一團烏黑的拳芒,脫拳而出!
恍如流星,從天而降,重重砸在顧家大門。
剛剛刷完朱漆的朱紅大門瞬間四分五裂,勁氣四溢,氣浪肆虐。附近的顧家護衛(wèi),被氣浪橫掃跌飛出去。
尖叫聲和喝罵聲頓時響起。
“什么人,敢到顧家鬧事!”穆雷的身莆出現(xiàn)在門口。
“滾!”烏南也不廢話,又是一拳轟出。
穆雷目光凜然,毫不猶豫同時一拳揮出。兩道拳芒毫無花巧地碰撞,穆雷只覺得一股驚人的力量傳來,仿佛一柄重錘轟中胸口,噴出一口鮮血,砸進院子里。
“穆叔!”顧雪驚惶無比。
烏南哈哈大笑,充滿了不屑和輕蔑道:“什么狗屁天青穆雷,不過如此!”
一行四人,大搖大擺地闖進顧家。
穆雷倒在地上,臉色蒼白,嘴角溢著鮮血,他強自撐起身體。看著穆雷的模樣,顧雪的眼淚險些掉下來,她知道此時不是哭的時候,強咬著牙,轉(zhuǎn)身大聲道:“燕夏!你這是什么意思?執(zhí)事團就可以擅闖我顧家么?”
“什么意思?”宮易秀輕笑一聲:“打個招呼而已,哪知道堂堂顧家,竟然連大門都這么不結(jié)實。”
燕夏懶得廢話:“把唐天交出來。”
顧雪的臉色刷地一下白了,她到此時才陡然明白過來,燕夏他們的目標是阿天!
阿天,你們千萬別出來
“他們不在這!”顧雪強自鎮(zhèn)定,搖頭道:“前些天他們已經(jīng)離開!”
燕夏的臉色驀地一沉:“搜!”
“慢著!”一個蒼老的聲音,忽然在眾人身后響起,白發(fā)白眉,臉色紅潤,步履穩(wěn)健,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神色。與他同行的眾人,看到一片狼籍的顧家大門,個個臉色都是奇差無比。
顧雪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驚喜莫名:“于老!”
烏南幾人臉色微變,唯獨燕夏神色淡然:“沒想到于老也來得這么快。”
“是啊,不來快一點,顧家只怕片瓦不存。”于老臉色沉了下來,怒意恍如實質(zhì),周圍諸人只覺周身一緊,一股壓力籠罩全身。
燕夏淡淡道:“莫非于老要阻攔我執(zhí)事團執(zhí)行任務(wù)?”
于老亦是老辣異常,聞冷哼:“我等這次前來,就是要看看,貴執(zhí)事團是如何執(zhí)行任務(wù)。”
燕夏哦了一聲:“去把那三個家伙搜出來。”
烏南三人剛想動,忽然于老身后飛出三道身影,出現(xiàn)在烏南三人面前。這三人烏南他們都認識,李信、魯清、紀天,都是名震一方的高手。
燕夏的臉色沉下來,恍若實質(zhì)的殺意勃然而發(fā),在場眾人無不色變。
“想和我動手?”
于老眼中沒有半點懼色,氣勢絲毫不落下風(fēng):“今天老朽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絕不會再放顧家受此屈辱!執(zhí)事團何時有權(quán)力跑到別人家搜查?可笑之極!”
燕夏渾身殺意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好像剛才什么也沒有發(fā)生,輕笑道:“看來于老誤解我們很深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就等執(zhí)事來了再說。”
說罷,他轉(zhuǎn)身對顧雪道:“顧小姐,我們喜歡清靜點的院子。剛才我手下一時魯莽,下手太重,傷了貴仆,實在遺憾。唔,這是傷藥費。”
說罷屈指一彈,一張星幣卡插在穆雷身旁地上。
顧雪蒼白的臉色,盯著燕夏,盡是寒意。
“如此甚好,想必許執(zhí)事會給老朽一個交待!”于老見燕夏退縮,心中頗為得意。
顧雪心頭微松一口氣,她也很清楚于老有所圖,但是對她來說,于老他們在,燕夏他們就不敢亂來。
不過她心底有些奇怪,阿天他們竟然沒有出來。
有點反常!
以阿天和凌旭的脾氣,一定會想也不想地沖出來。
她決定呆會去看看,阿天他們不會有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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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把背上的小女孩放了下來,拿到她塞在嘴巴里的絲巾。
“我要喝水!”小女孩一點都不害怕,大大咧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