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爾·伍德:“……你發生了什么事嗎嗎?”
肖·伊萊嘁了一聲:“我能發生什么事。”
這時候習烏通和高學林也到了附近,見到他們倆,便走過來打招呼。
沒有了大賽,又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幾個人忽然生出陌生感。
“南飛竹說要幫我們修改機甲,我覺得改完也就那樣,他水平就不行,還喜歡偷懶?!边€沒走進學校機甲師的工作室,肖·伊萊就在下眼藥。
“他不行,你來改?”高學林涼涼道。
他回來之后,不知道從誰那里聽來的消息,知道最先砍暈自己的人就是肖·伊萊,但因為大家都散了一直沒機會懟肖·伊萊。
幾個人走進工作室,南飛竹正在切割機甲材料,他取下面具:“你們的機甲交給我,待會你們一個個去測試場試機甲。”
“既然一個個試,為什么要全部交給你?”肖·伊萊發問。
吉爾·伍德聞皺了皺眉,她不知道肖·伊萊從什么時候開始針對南飛竹,以前他最喜歡針對自己,因為她是隊內唯一的雙s級,覺得她作戰能力太差,現在又開始質疑南飛竹的業務能力。
“我還要先測試你們機甲現有的數據,再改機甲,自然要一起收機甲。”南飛竹笑了笑,“你還在記恨那位澆菜工的事?”
肖·伊萊囂張慣了,其他人看向他,頓時腦補一個他欺壓南飛竹的場景。
高學林把自己機甲項鏈取下來交給南飛竹:“不用理他?!?
肖·伊萊一把搶過來,扔還給高學林,把自己機甲項鏈塞給南飛竹:“你一個人,四臺機甲哪改的過來,先改造我的,然后再改他們的機甲?!?
他一副想要先占便宜的樣子。
“先改他的機甲?!绷暈跬o意糾纏在這種事上,轉身坐在旁邊休息處。
吉爾·伍德也不急,高學林臉色不太好看,心中梗得要命,但兩位單兵都同意,他也只好答應。
南飛竹:“……”
他皮笑肉不笑握著肖·伊萊的機甲項鏈:“好,我先改你的機甲?!?
但南飛竹沒有立刻走,而是端了幾杯水過去,給習烏通幾個人:“星流暴快靠近白矮星了,我們對外的通訊信號差不多要斷了?!?
“最多幾天,星流暴就移開了?!备邔W林道,“白矮星資源充足,沒什么可以擔心的,最多港口乘客麻煩一點,要在這呆幾天?!?
南飛竹點頭:“我先去改機甲,你們在這等等。”
校園內不能隨意開飛行器,也不能無端操控機甲走在路上,他們從大門走到工作室這里,確實比較遠。
水擺在面前,無論是誰,下意識都想去喝。
肖·伊萊牢牢記住應星決的囑咐,警惕南飛竹一切舉動,他一屁股擠在吉爾·伍德和習烏通中間,翹起二郎腿,速度太快,把盤中的水全部打翻。距離最近的習烏通靈活抬腳,躲開了這場災難,但高學林沒能躲開。
“肖·伊萊!”高學林褲腳全部濕了。
肖·伊萊沒說話,他收到了金珂給他發的消息:老師辦公室出現多人昏迷的情況,我懷疑南飛竹可能想要在塞繆爾軍校動手,吉爾·伍德在你身邊?告訴她,南家在制造感染者。
“南家在制造感染者。”肖·伊萊突然扭頭對吉爾·伍德說道。
幾個人:“……”
“你胡說些什么?”高學林皺眉問道。
習烏通則正色問他:“你從哪里知道的消息?”
吉爾·伍德沒有出聲,事實上她不懂為什么肖·伊萊要扭頭對她說。
肖·伊萊又收到了金珂的消息:出來!塞繆爾校園內有成年變異植株。
“我們該走了,外面有變異植株?!毙ぁひ寥R看完消息后,也沒有心思多說,就要沖出工作室,卻發現自動門不自動開了。
剩下幾個人不知道情況,但門打不開實屬不對勁。
就在他們走上前時,自動門外守著一圈老師,神態怪異。
“老師?”高學林詫異看著外面的人,不明白發生了什么。
“是感染者?!奔獱枴の榈聣阂值馈?
剛才肖·伊萊說的話,幾個人這時候終于明白了一點。
自動門是做了特殊處理的門,材質堅硬,平時機甲師設置自動,但實則可以鎖上,剛才南飛竹把這里的門鎖了。
肖·伊萊從口袋摸出來一條機甲項鏈。
“你不是給了南飛竹?”高學林詫異問道。
“以前的機甲項鏈。”肖·伊萊有點得意道,“要不是我們,你們的機甲早交了出去?!?
他進去機甲后,開始砸門,見狀,吉爾·伍德和習烏通也開始操控機甲砸門,而門口那些守著的感染者,面無表情盯著他們,似乎就是在等他們出來。
……
南飛竹正大步走向會議室,他被肖·伊萊那個蠢貨氣得半死,原定把主力隊手里的機甲全部帶出來,現在也只帶了一個,不過好在他在水中下了藥,他們喝下去會陷入昏迷,不會干擾計劃。
會議室里面是學校內幾位3s級老師,或者說感染者,他們此刻正在看校園內的錄像,學生走在路上,無知無覺,旁邊花叢中突然有變異植株伸出藤蔓,纏住學生,就開始吸血。
但也只是一開始,因為有幾個學生迅速進入機甲,對付這些變異植株。
“這些學生哪冒出來的?”
“塞繆爾軍校哪來這種實力的軍校生?”
南飛竹一進來,便見到光幕中的那幾臺機甲,別人認不出來是因為機甲外殼有變化,但他一眼就能認出來這些人是帝國軍校和達摩克利斯軍校的主力隊!
他摸著嘴,十分難以置信,不明白這些人從哪出來的。
怎么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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