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愣在這兒干嘛?她要現在不理你了,我看你搶回來也沒用!”安清王一腳踹在劉玨屁股上。
劉玨摸摸屁股,不服氣道:“誰叫你們瞞我來著,一點不心痛我!等這事完了,我再和你們算賬!”
“我現在就嫌給你說早了,就你這脾氣?!你好好把這場戲給我演足了,要給東宮看出半點破綻,壞了我的大事,老子親自操軍棍打爛你的屁股!”
劉玨嘆了口氣。心里不知是喜是愁。喜的是阿蘿終于肯為了他涉險,她嘴上不說,對自已卻是情深意切。愁的是舍不得讓她受委曲,怕她有危險。他突然后悔,要是不知道就好了,知道了還真是難做。想起剛才在松風堂對阿蘿的鹵莽,一時之間竟不敢回去面對她。
清冷的風吹來,松風堂隱在樹林之中,燈光迷離朦朧。劉玨靜靜站在樹林里瞧著燈火闌珊處。那里有個女人,他心愛的女人。想了多少回?他數不清了,似乎思念如同呼吸一般自然而然。同空氣吸入肺里的這份情感成了支撐生命的一部份。失去便同呃住了咽喉,會窒息會死亡。他閉上眼抬起頭感受夜風伸來的手,溫柔地撫摸他的臉,把滿臉的激動安撫平靜,阿蘿,你為何不告訴我?為何不用你那璀璨的眼睛告訴我?讓我懊惱讓我遲鈍讓我不安而怒。你自然走進這場男人對權力**的戰爭中,只是為了一個我。你,讓我情何以堪?劉玨怔怔地站著,不敢去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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