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阿蘿慢慢問道:“是什么人要殺你呢?你好象有準備似的。”
劉玨淡淡說:“不是太子便是璃親王。”
阿蘿一驚,推開劉玨:“怎么可能?得罪你會有什么好處?”子離?她不要聽到這些。
劉玨道:“問題就在這里。無論那家得罪我都沒好處,所以就希望對方得罪我,只要安清王府偏向那方,以后的王位之爭贏面就最大。剛才那些青衣人雖然受刑不過才吐露是太子所為,可是我卻不信,璃親王可能卻是更大。他治下之嚴,完全可以借助死士在最痛苦之時的透露嫁禍于太子。但也不排除太子的可能性,故意引火上身,卻越顯清白。要知道,我是他未來的連襟,以太子目前的勢力,安清王府只需中立就幫他大忙了,表面上看他現(xiàn)在沒有對付我的必要。然而,他卻怕王府支持璃親王,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所以青衣人的話我一句都不信,唯一能確認的是,寧王一旦駕崩,朝廷必將大亂。”
阿蘿越聽越心驚,自古皇權(quán)之爭都是血淋淋的。她想,還有半個月,半個月后就避開這樣的環(huán)境,堅決不淌這個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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