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娟腦補了一下,在她的想象里,趙有財應該屯大爺那種人,一天不干正事啥的,老江太太應該是看在趙軍、王美蘭的面子上,才沒揭趙有財的底。
“那有啥不方便的?”王美蘭指了指炕里,道:“晚上咱(本章未完!)
周淑娟進趙軍家
姐倆,跟倆閨女在這炕上睡,讓你姐夫跟倆小子讓西屋睡去,就這么定了!”
說完,王美蘭起身,到外屋端著一個大盆回來,拿去盆上的蓋簾,只見里面全是剁塊的雞肉。
王美蘭把這展示給周淑娟看,并道:“晚上姐給你燉小雞吃,這里還有個小野雞呢,咱拿榛蘑一燉,得老香了。”
說完,王美蘭把蓋簾蓋了回去,又對周淑娟說:“我家趙軍上山了,孩子回來的時候,還能打回東西來,明天你走的時候,姐再給你拿點肉。”
王美蘭說這話的時候,語中滿是自信,就像趙有財早晨吃飯時候說的,聽王美蘭這話,就好像那大山都是她家后園子似的,她想薅啥就薅啥,她想宰啥就宰啥。
還由不得周淑娟不信,就聽外面傳來了“吱呀、吱啊”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周淑娟一怔,疑惑地問王美蘭:“姐,你聽見剛才那動靜了么?”
“聽見了。”王美蘭點頭應道。
周淑娟看著王美蘭,問道:“那是不是狍子啊?”
從小在農村長大的周淑娟,機緣巧合地見過一次活狍子,要不然她也不知道狍子叫是什么動靜。
聽王美蘭答應,周淑娟感覺有些驚奇,這屯子里咋能進來狍子呢?
周淑娟剛要再問,就見王美蘭笑道:“妹子,那狍子是姐家養的。”
“啥?”周淑娟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了眼睛看著王美蘭,問道:“嫂子,你家養狍子?”
“啊!我兒子擱山上抓的。”王美蘭往窗外一指,道:“就擱那兒倉房里關著呢。”
周淑娟下意識地往窗外看了一眼,又聽王美蘭道:“兩次抓了仨,今天又抓去了,湊夠四個,好給他姐夫送去。
周淑娟:“”
見周淑娟愣神,王美蘭笑道:“妹子,你歇一會兒,一會兒姐領你看看去,那狍子還挺有意思呢。一嚇唬它,它就露白屁股。”
“姐!”周淑娟忽然抬頭,對王美蘭道:“姐,咱現在就去吧。”
“啊?”這回反倒是輪到王美蘭驚訝了,她沒想到周淑娟竟然對狍子有這么大的好奇心。
就在王美蘭招待周淑娟的時候,趙軍他們也來在了86林班下面,把車停在道旁,趙軍、張援民、解臣下車往左右觀望。
南邊就是邢三昨天說的山場,山主崗自西向東,主崗兩邊全是崗腿子、崗叉子,這些就像一個雞爪一樣,所以跑山人又稱其為雞爪子崗。
這樣的地方,山勢較緩,適合打狗圍,但趙軍等人今天沒領狗來。
而北邊的山場,山勢偏陡,這樣的山場適合打溜圍、打仗圍,反而不適合打狗圍。
趙軍往左右瞅了瞅,先往南邊一指,跟張援民和解臣說:“咱先上這邊,把捉腳下上,然后溜溜山,看看什么樣。要是山牲口多,咱們明天帶狗來。”
現在趙軍家里,受傷較輕的幾條狗都已經沒事了,打圍都不成問題。
這剛入秋,正是鍛煉狗的時候,必須讓夏天沒怎么上山的獵狗跑開了、鍛煉足了。
只有這樣,等到九月末、十月初,遍地響葉的時候,見到大仗,狗幫才不疏戰陣。
張援民和解臣,完全是趙軍怎么說,他們就怎么做。聽了趙軍的話,二人從車箱上拽下一麻袋,里面裝的全是用易拉罐、鐵皮罐頭盒做成的捉腳。
三人上山,抓著山崗而行,在崗夲兒簍頭下面,趙軍把所有的捉腳都安排上了。
布置好捉腳以后,已經十點多鐘了,三人翻山過崗,沿著崗岔子往下走。
眼瞅著離山下運柴道還有三百米左右,趙軍隱約聽見響聲,他抬頭一看,就見一幫野豬正在道北上坡上奔跑。
此時半自動槍在趙軍背上,趙軍知道等自己摘下槍來,這伙野豬必(本章未完!)
周淑娟進趙軍家
沒進林間不見蹤影,于是他沒有去摘槍,而是看著那些野豬消失在林子里。
這時,張援民和解臣已雙雙把槍摘下,張援民問趙軍道:“兄弟,這咋辦啊?”
“沒事兒。”趙軍笑著一仰頭,道:“跑不了它們。”
說完,趙軍背槍向坡下走去,而張援民和解臣好似比他更緊張,雙雙端著槍亦步亦趨的跟上。
看《整座大山都是我的獵場》請瀏覽器輸入--到進行查看
周淑娟進趙軍家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