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趙軍也知道,自己只有一槍的機會。一槍不中,那家伙肯定是遠遁而走。想打溜圍溜它,那純是開玩笑。
趙軍雙手按槍,靜靜地等著,他很有耐心,目不轉睛地盯著左右。
蹲東北豹,不能靠聽聲,因為這家伙和貓差不多,走路不會有一絲聲響,想打它,只能靠視力,在它露頭時,發現它,然后擊斃。
趙軍等了約莫一個小時,只見一獸出現三十米外,自一棵樹后露出身形。
是只豹子!
頭小尾長,四肢短健,全身黃毛上滿是黑色環斑,斑似銅錢。
它匍匐于地,兩只前爪帶動身體往前移動,但只一左一右向前一步,它便停了下來,壓低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抬起,向四周觀看。
在感覺安全后,再向前移動兩步,然后再停下來,觀察周圍。
這種警惕,勝過老虎,勝過猞猁。
它動作很輕,身體不會碰到樹條分毫,觸地更是不發出一絲聲音。
趙軍悄悄地掐槍,緩緩將其端起。
再看那豹子,突然停了下來,它不是聽見、看見了趙軍,而是看見了那掛在樹上的狍子腸、肚、燈籠掛。
剛才就是這些的東西的味道,讓豹子以為那被它咬傷的狍子還在。
可現在,豹子有些看不懂,為啥這些東西會掛在樹上呢。
就在這時,趙軍猛然從樹后閃出身來,槍端上臉,瞄著豹子,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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