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狗
    山坡下,一頭三百多斤的野豬,被三條獵狗悶頭按在雪地里,它一雙前腿跪著,起不來身,可身后卻僅有三條狗,所以它的后腿是站著旳。
    野豬劇烈地掙扎著,它不斷地嘗試、努力,試圖將兩條前腿站起。
    凡是有經驗的獵人都知道,當被按在地上的野豬再次起身后,必挑獵狗。
    就在野豬一條前腿剛剛撐起,再掙扎去抬另一條前腿的時候,黃貴到了。
    只見黃貴手起刀落,侵刀下刺,沒入野豬體內。
    黃貴出刀時,雙臂使刀用力向下捅,再加上主人出手,六條獵狗順便變得更加瘋狂,瘋狂地用力撕咬著野豬。
    尤其是悶著野豬腦袋的三條黑狗,借黃貴一刀之力,重新把野豬的腦袋按在了雪地中。
    野豬在雪中張口嘶吼,它嘴旁的積雪滑入它口中。
    這時,野豬嘴里溢出鮮血,但它仍然奮力地垂死掙扎著。
    黃貴抽刀,就聽“噗”的一聲,一股鮮血隨刀而出,霎時間,野豬只覺得渾身力氣有一多半,都隨那一股鮮血而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黃貴面不改色、手不抖,又是一刀刺下。
    折狗
    聽趙軍夸獎,黃貴停下了手中分豬肝的動作,轉頭看向趙軍,用侵刀向小黑狗的方向遙指,說道:“不是老哥我跟你吹啊,兄弟你有工夫到嶺南打聽、打聽,哪個跑山的不知道我家小熊啊?”
    趙軍望了一眼,見那小黑狗胸前有一抹白毛,就如同黑熊胸前的一抹月牙形白毛一樣,想來是因此而得名。
    趙軍又看了看其余四條黑狗,才向黃貴問道:“老哥,你這幾條黑狗是一窩吧?”
    “呦!”剛把野豬肝給兩條掛鉗子黑狗分吃的黃貴,聽趙軍這話,不禁抬頭,驚訝地看著趙軍,說道:“小兄弟,你咋看出來的?”
    趙軍笑道:“看腰條、看身段像是一窩。”、
    已將豬肝分完的黃貴,一手持刀,一手挑起大拇指,道:“好眼力。”說著,他又一指那叫小熊的頭狗,道:“我家小熊是母狗,這四個都是它生的,一窩四條,我都給留下了。”
    “難怪了。”
    以人拖狗,實屬下乘,畢竟人和狗的習性還是存在著很大的不同。
    最好的拖狗方式,就是用頭狗帶,像花小兒帶大青一樣。
 -->>   而如果母狗是獵狗,它自己生的小狗,半歲左右跟著它上山,學著母親狩獵,那這些小狗長大了都差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