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利亞眼圈發(fā)紅,眼角甚至有些微微的濕潤,嘴唇漲紅哆嗦,但話里的威懾力并未因此而打分毫折扣。海因里希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一把按住手臂,緊接著微微抬起身,就著這個騎乘的姿勢把那充血堅硬的柱身完全插|入了自己的身體。
“啊!”
那一刻飽脹的快感如同重錘般擊打在神經(jīng)中樞上,海因里希手臂肌肉瞬間鼓起,只想起身把西利亞狠狠壓倒在身下!
然而這沖動緊接著就被西利亞的動作打斷了。
他喘息著上下移動,動作從慢到快,濺起明顯而情|色的水聲。欲液不斷從交合部位流淌下來,在激烈動作中流到白皙結實的大腿內(nèi)側,簡直煽情得讓人發(fā)狂。
海因里希根本沒法把眼睛從那一幕上離開,他甚至連眨都不肯眨一下。
西利亞身材削瘦結實,長腰窄胯,腹肌線條削薄漂亮,一看就充滿了爆發(fā)力。跟上次發(fā)情時柔軟的少年軀體不同,這才是海因里希真正熟悉的西利亞,是數(shù)百年前他還在侍衛(wèi)的位置上抬頭仰望時,成熟精悍高高在上的加文·西利亞。
“快一點”海因里希意亂情迷,反手抓住了西利亞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腕:“快一點,別讓我來幫你,快一點”
然而隨著角度變換,性|器在甬道里急劇脹大,西利亞動作不由驟然一停,面上充滿了難以忍受的、夾雜了痛苦和歡愉一般的神色。汗水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流到鎖骨上,在昏暗的光線中泛出難以語的淫|靡光彩。
“爽嗎?”海因里希俯在他耳邊低笑著問。
西利亞劇烈喘息,半晌哼笑著一搖頭:“你簡直就是個”
“是個什么?”
但西利亞搖搖頭,什么都不肯說了。問過兩遍后海因里希失卻了耐心,伸手一把將他掀倒,就著深深插入的姿態(tài)把他按到自己身下,手肘屈起撐在他耳邊:“你到底想說什么?”
“”
“簡直是什么,嗯?”
西利亞咬緊牙關,但緊接著甬道深處那要命的點被狠狠頂了兩下,強電流一般的快感頓時讓他徹底癱軟了下去。omega信息素氣息如同無形的濃霧一般蒸騰而上,海因里希簡直都聞得著迷了,情不自禁再次叼住后頸那被屢次蹂躪的部位,一邊用牙尖輕輕撕磨一邊含混不清道:“等明天我一定得”
緊接著他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完,就被那絞纏的內(nèi)壁催得迫不及待再次動作起來。
這個體位讓他每下插|入都像恨不得全釘進去一樣深入到底,拔|出來時便帶起淫|靡的水聲。甬道急切吸吮著那滾燙的性|器,每當離開時便很舍不得一般緊緊挽留,那感覺欲仙|欲死,讓海因里希簡直什么都忘記了。
他甚至忘了自己有多沉,只拼命抵著西利亞讓他不能掙脫,同時像對待仇人一樣發(fā)了狠的穿刺他,每下動作都重得能把人碾碎。西利亞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視線模糊得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身體本能卻在熱烈的迎合著,竭力在重壓下抬腰去迎上那粗硬剛猛的兇器,同時發(fā)出含著水的崩潰的喘息。
“你答應過海因里希別”
他們都知道那未盡的語句是什么,海因里希頓了頓,幾乎費了全部神智才勉強把狠狠插|入那更深處的生殖道,成結堵住脆弱的甬道口,并射到他哭出來的沖動壓下。
沒用的,還沒到發(fā)情期,就算成結也不能懷孕的。
海因里希深吸了口氣,仿佛要彌補自己一樣放縱的加快了動作。又重又快的插入像打樁一般讓人難以承受,西利亞的呻|吟簡直都崩潰了,神智混亂間只感到海因里希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深,最終在幾下往死里頂撞之后抵在了最敏感的深處,緊接著精|液噴薄而出,滾燙的沖刷在了那要命的一點上。
被另一個雄性的精|液徹底玷污身體內(nèi)部的屈辱,以及因此而生的極度快感,直到這一刻才同時沖到了頂端。西利亞也猝不及防的射了出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剩快感炸成的火花順著脊椎爬上腦髓,其余的什么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了。
海因里希似乎在不停喃喃著什么,然而就像夢境一樣恍惚而不清晰。
西利亞大腿難以合攏,身體還在下意識微微痙攣。高|潮的余韻如潮水般鋪天蓋地,很快將他淹沒至頂,緊接著他便失去了意識。
對海因里希來說這一覺無比漫長,他做了很多夢。
那些夢境的碎片都非常零散而不清晰,恍惚間他仿佛回到了帝國,但聯(lián)盟也在銀河的另一端迅速崛起。他在宇宙間到處追尋西利亞的身影,然而每次剛看見時就消失了,速度快得甚至來不及伸手觸碰一下那張熟悉的臉。
他心急如焚,回首四顧,剛要開口大聲叫西利亞的名字,就看到遠處西利亞仿佛坐在一片霧氣中,身側小小的襁褓里裹著一個嬰兒。
不知為何海因里希一看那情景就平靜了下來,只覺得滿滿的暖意從心底涌出,忍不住靠近想仔細看看那孩子。然而就在他快要走近的時候,突然一陣強光映在眼底,刺得他立刻轉過頭
幾秒鐘后海因里希睜開眼,惱怒的從床上坐起身。
舷窗外拂過金色的恒星風,如同千萬條絢麗的紗帶一般飄揚耀眼,就是那光芒把他從幸福的夢境中拉了出來。
“我他媽的”
海因里希滿心憤恨爬下床,緊接著發(fā)現(xiàn)西利亞竟然已經(jīng)起了。
身側大床空空蕩蕩,只有凌亂的床單和隱約腥膻的氣味暗示著昨晚發(fā)生了怎樣一場激烈的交|媾。海因里希對自己竟然比西利亞還晚起這一點有些懊惱,匆匆沖了個澡便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間。
廚房里傳來開水燒好的咕嚕聲,海因里希知道那是西利亞在準備他八百年雷打不動的早餐煎蛋、水果和茶。他循聲走進廚房,出乎意料發(fā)現(xiàn)西利亞只裹著一件白色睡袍,面色有些微微的憔悴,面前僅放著一只空玻璃杯。
獅鷲光腦坐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正哆哆嗦嗦往玻璃杯后藏,一見到海因里希立刻寬面條淚飛撲過來:“陛下!元帥要拆我啦元帥他一定要拆掉我!快救救我這只無辜的小機甲!!”
皇帝忙不迭把獅鷲從自己臉上撕開,還沒來得及順手摜馬桶去順便按下沖水鍵,就聽見西利亞冷冷問:“海因里希”
皇帝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shù)中猜測,三秒鐘后決定先下手為強:
“我簡直是個什么?”
“”
“你昨晚說我簡直是個什么?!”
“你是個棒槌。”西利亞冷冷道:“反控獅鷲后的第一件事竟然不是去修改自動導航,也不是跟帝國聯(lián)系增派援兵,而是先滿足alpha那無時不刻都在膨脹的情|欲我已經(jīng)認識到了你就是個百分之百的純棒槌,但我現(xiàn)在要說的不是這個。”
皇帝自然接受了棒槌的稱呼,但聽到最后一句話時警惕的豎起了耳朵:“你到底想”
“我查看過獅鷲的虛擬精神栓,你的精神閥值提高了,從極限值264%漲到307%,已經(jīng)很接近我的正常數(shù)值。”
“短時間內(nèi)增長百分之三十七根本不符合常理,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西利亞頓了頓,一字一頓道:“或者說你是怎么通過我,來做到這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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