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兄,這些錢就jiāo給你處理了,可以成立一個監(jiān)管機構(gòu),每年根據(jù)定光基金會實際運作情況,向里面注入一筆資金,具體如何cào作我就不管了”
賭局已經(jīng)結(jié)束,莊睿謝絕了許多賭場老板共進晚餐的邀請,和皇甫云等人回到了酒店房間,至于兩天來他所贏到的籌碼,則是全部都換做了瑞士銀行的本票,總計七億八千萬美金之多。
這筆錢的用場莊睿早已決定好了,這些錢將全部用于國內(nèi)的教育和慈善事業(yè)上,也算是莊睿通過這雙眼睛創(chuàng)造出巨額財富之后,對于社會的一點回報吧,反正對于莊睿來說,這也是慷他人之慨。
“你這老板當(dāng)?shù)茫麄€就一甩手掌柜”
皇甫云不滿的看了莊睿一眼,心中卻是暗暗感激,能將這么一大筆錢jiāo到他的手上,可想莊睿對其的信任程度了,古人都說士為知己者死,皇甫云早在拿到莊睿給的定光博物館的干股后,就死心塌地決定給莊睿打一輩子工了。
財富固然能評定一個人的能力,但是有一個能發(fā)揮自己能力的空間也是很重要的,至少皇甫云現(xiàn)在干的很開心,每天和自己喜歡的古玩打jiāo道,省卻了很多做律師時的勾心斗角,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能從事自己喜歡的工作的。
“廢話,這老板如果還要勞心勞力,那我寧愿就去打工了”
莊睿得意的笑了起來,他手下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都可以獨擋一面,著實給他解決了不少問題,否則別說定光博物館了,就是像“萱睿齋”那樣的小店,都能讓莊睿一天到晚離不開。
完滿解決了賭牌這件事情,莊睿心情大好,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明兒回國,皇甫兄,我就不留你啦,不過回去之前要把身上的味道洗干凈呀,小心回家被罰跪鍵盤”
皇甫云聞眼睛一亮,笑道:“嘿嘿,要不要給你整兩個身材火爆的美國妞?”
“滾蛋吧你,小心被吸成人干”
莊睿沒好氣的笑罵了一句,皇甫云拉開房門,人卻是沒走出去,嘴上喊道:“四太,您怎么過來了?”
“嗯?”莊睿眉頭微皺,看向門口時,四太穿著一身中式旗袍,正站在那里,雖然五十多歲的人了,乍然看去,卻是像個三十許人。
“莊老弟,你們好好“聊”著,我先走了啊”
皇甫云沖著莊睿擠了擠眼睛,笑著出了門,還很細(xì)心的幫莊睿將房門又給關(guān)上了,看的莊睿搖頭苦笑,哥們又不是御姐,話說以四太的年齡,這簡直就是御阿姨了,開什么玩笑啊?
“彭飛,給四太倒杯茶”
幸好有彭飛在房里,要不然皇甫云那張嘴出去亂傳,指不定媳婦要給自己小鞋穿。
等彭飛的茶倒上來后,莊睿開門見山的說道:“四太,今兒都挺累的了,我明天就要回中國,您還有什么事情要jiāo代嗎?”
莊睿實在不怎么想和這些賭壇中人打jiāo道,別的不說,這次前來拉斯維加斯,就是被老賭王給算計了一番。
看似何先生送給莊睿一艘價值不菲的豪華游輪,但是莊睿幫他拿到這張賭牌后,這兩者之間相比較,還是老賭王賺大發(fā)了,這一張賭牌的價值,遠非一艘游輪能比擬的。
而面前的這位四太,雖然年齡大了點,不過舉止間儀態(tài)萬千,如果她能年輕個二十歲,莊睿還真拿不準(zhǔn),自個兒是否能抵擋住對方身上那種熟媚的you惑。
所以此刻和四太打jiāo道,莊睿是防御全開,但凡對方再提出任何條件,馬上就開口拒絕。
“莊先生,我剛才和澳博的管理層溝通了一下,鑒于您對這張賭牌所作出的貢獻,我們決定將您在新公司里的股份,提高到百分之十五,您也知道,這家公司牽扯到多方利益,這已經(jīng)是我們能拿出最高的干股份額了”
四太坐下之后,沒兜什么圈子,話說的也是非常直接,就是來給莊睿送錢了,當(dāng)然,其實所謂的和高層溝通,就是和老賭王jiāo流了一下,在澳博,何先生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沒有人敢違背他的意志。
“百分之十五?四太,情意我領(lǐng)了,不過這股份還是算了吧,我并沒有涉足賭業(yè)的想法,而且您放心,后也不會接受別人的邀請,去和貴公司為難的”
莊睿笑著搖了搖頭,心中對澳博的大手筆也是有些震驚,要知道,澳博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一家資產(chǎn)過千億美元的超級公司,雖然這是經(jīng)歷了數(shù)十年的發(fā)展積累而成的,但是根底還是在一個“賭”字上。
而新公司成立之后,雖然影響力和吸金能力不能與澳博相比,但是發(fā)展個幾年,市值達到了兩三百億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四太這這一張嘴就讓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等于是白送給莊睿數(shù)十億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