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四太的心態(tài),可是和剛才截然不同了,她此時不單對最讓信心十足,更是對遠在澳門的老爺子欽佩有加,這樣的賭局,或許只有莊睿的“運氣”才能贏下來吧。
現(xiàn)在四太心里在盤算著,給莊睿百分之十的股份是不是有點兒少了?要知道,今天一戰(zhàn)過后,莊睿的名字必將傳遍整個世界賭壇,以后萬一澳門賭場發(fā)生點什么事情,只要把莊睿叫來,那絕對能形成一種很強大的震懾力的。
“這可說不準(zhǔn)啊,有沒有出千誰也不知道”
哈爾伯特的根基并非是在亞洲,如果說是他能拿到這張賭牌,或許還會對四太忌憚三分,不過很顯然現(xiàn)在賭牌對于他來說已經(jīng)是雞飛蛋打了,哈爾伯特干脆和四太叫起板來。
“怎么,輸不起嗎?”四太霍的站起身來,雖然身為女人,但是氣勢上一點都不弱于哈爾伯特,在她身后的幾個保鏢更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哈爾伯特。
哈爾伯特那邊也是不甘示弱,四五個白人大漢圍在哈爾伯特身邊,等著主子給下命令,要知道,對于他們來說,并非一定要有槍才能殺人的。
“兩位,都請坐下”
眼看四太和哈爾伯特就要沖突起來,作為主人的漢克站起身來,手里拿著一盤錄像帶,說道:“我的技術(shù)部門剛剛對這場賭局進行過技術(shù)鑒定,錄像表明,莊先生并無任何出千違規(guī)的行為,哈爾伯特,請你注意自己的行”、
漢克是米高梅大旅館的老板,在拉斯維加斯經(jīng)營日久,無論是黑道還是和美國高層的關(guān)系,都遠非哈爾伯特能相比的,是以他說話很不客氣。
“漢克先生,對不起,我失態(tài)了,這場賭局,我們輸了”
哈爾伯特剛才只不過是想欺負(fù)下四太,發(fā)泄一下被淘汰出局的不滿而已,現(xiàn)在漢克說話了,哈爾伯特卻是不敢再鬧了,當(dāng)下像漢克微微鞠了一躬,帶著眾人大步走出了賭廳。
“老板,這”
留在場內(nèi)的本尼特見到老板走了,坐在那里有些愕然,有心想跟出去,但是桌子上還有一千多萬美元的籌碼,這讓他心里還存在翻本的僥幸心理。
而最讓他心寒的是,他深知哈爾伯特是個什么樣的人,自己這次幫他“輸”了近五億美元,恐怕在賭局結(jié)束后,自個兒沒什么好果子吃。
漢克看了本尼特一眼,說道:“本尼特先生,你可以選擇繼續(xù)賭局或者是退出”
“我選擇繼續(xù)”
本尼特嗓子眼鼓動了一下,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來,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一走出這個賭廳,就被哈爾伯特的人給帶走人間蒸發(fā)掉。
“好,那賭局繼續(xù)”哈克擺了擺手,荷官重新打開一副嶄新的撲克發(fā)起牌來。
賭局重新開始之后,本尼特顯然是受到了剛才那一局的影響,不知道是想急于翻本,還是想輸光了逃離這里,在第一局?jǐn)偱凭謺r,就輸光了桌子上所有的籌碼。
這一次,不用漢克再詢問,本尼特就一臉土色的離開了賭桌,等待著他的或許是哈爾伯特的怒火,至于他還有沒有小命繼續(xù)留在賭壇廝混,就要看哈爾伯特的心情好壞了。
“一千萬?還是沒人跟?唉,高手寂寞啊”
莊睿扔下去十張一百萬的籌碼,不管是他的上家或者下家,紛紛棄牌,現(xiàn)在桌上的另外四人已經(jīng)是一致認(rèn)定,莊睿的母親或許直系女系親屬,一定和上帝有著某種曖昧關(guān)系,否則運氣怎么能那么好?
所以現(xiàn)在賭桌上形成了一種極為古怪的局面,只要是莊睿叫牌加注,其余幾個人清一色的棄牌不跟,而換做別人加注的時候,另外幾人則是像一個月沒吃肉的惡狼一般,紛紛加大投注拼個你死我活。
牌局的走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非常明顯了,以莊睿賭桌上接近十億美元的賭資,三張賭牌中的一張,已經(jīng)是毫無懸念的落在了莊睿的手中,這讓坐在嘉賓席上的四太滿臉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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