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兩件所謂的“古瓷”走出自同一天、同一個人之手,這是不可駁斥的證據(jù),所有的記者和攝像機,忠誠的記錄下了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這怎么可能。新燒制的瓷器,怎么可能被碳十四鑒定為一千年前的藝術品啊?
野合整個人都傻了,呆呆的站立在那里,當他看清楚美國女記者手中的瓷片后,頓時急怒攻心,“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后倒去。
野合的昏倒,引起了現(xiàn)在的一片混亂,會場的工作人員連忙打了急救電話,把他抬到了外面。
這些日本人見證了今天所發(fā)生的事情,知道這一切的緣由,就是這個暈倒的人,帶給了整今日本難以洗刷的恥辱,是以對野合沒什么好感,七手八腳的把他抬出去后,就扔在了外面的長椅上。
沒有發(fā)現(xiàn),趁著現(xiàn)場的混亂,山木也在保鏢的擁簇下,狼狽的離開了會場,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接下來中國人的質問,如果去向國民解釋他所謂的“古瓷”。
看著電視里野合那凄慘的樣子,聽到野合剛才嘴里的疑問,遠在北京的莊睿,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中國對于古玩的仿制技術,可以說真走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徐國清最初在制作這兩個物件的時候,收集了大批的磁州窯碎瓷,他將瓷片上的釉色給刮下來,然后將瓷胎磨成粉末,摻和到瓷胚之中,然后入爐去燒制。
等到瓷器燒制出八分火候之后,再用原先的柚料給其上色,回爐二次燒制,這種工序十分的繁瑣,只要出一點點的紕漏,整爐瓷器都會廢掉,要不然徐國清也不會花費莊睿一千多萬。
這樣燒制出來的瓷器,即使用碳十四檢測也是拿它沒有辦法的,除非將整件瓷器打碎了去檢測,單單刮一些底座粕粉的話,根本就無法檢測出真實的年代的。
有句老話說的沒錯,欲要使其滅亡,先要使其瘋狂,經(jīng)過碳十四檢測后,野合自認為是萬無一失,才會做出向中國挑釁的事情來,只是他沒能想,科技手段在強大的“中國制造,“面前,也失去了作用。
“好,真實大快人心!”
秦浩然看到這一幕后,重重的拍了下手掌,差點沒將懷里的外孫”子給甩了出去,一旁的丈母娘看到后,馬上把方方抱了過去,順手還在老公腰上掐了一記。
“哎呦,小睿,等這位田教授回國,你一定要給我介紹一下,真實揚我國威啊”
秦浩然喊了聲痛之后,眼睛又看向電視,這會各個新聞媒體,正將田教授團團圍在了中間,至于野合與山木,卻是沒有人關注他們的去向,失敗者向來是不受人待見的。
“各位記者朋友,事實真相是什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白于天下了,日本人所謂的“古瓷”就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而他們之前所發(fā)布的那些學術文章,都是虛假的,我希望有關方面能站出來做出鞘釋,為了會出現(xiàn)如此卑劣的事情?”
田教授到底還是一個學者,雖然心中氣憤,但是用出卑劣兩個字,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這要是換做莊睿在上面,直接就會喊出這個民族都是卑劣的,當然,那樣的話估計他也很難離開日本了。
說完上面那番話后,田教授讓人收拾好殘碎的瓷片,匆匆離開了會場,不過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后的時候,莊睿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莊哥,怎么樣,這出戲過癮吧?”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后,莊睿接到了彭飛的電話,看了岳丈一眼后,莊睿拿著手機走到了屋外。朗的北京還是寒風刺骨,被涼風一吹,莊睿剛才的興奮也消散了不少。
“你小子注意安全,也要保護好田教授,日本的右翼分子還是很猖獗的”
莊睿知道,彭飛剛才一直都在會場里,只是隱蔽的比較好,沒有暴露在攝像機里罷了。
“我知道了,田教授剛剛去休息了,明天就會回國,莊哥,這英雄角色原本應該是你來當?shù)难剑趺礃樱袥]有點失落?”彭飛在電話里笑了起來。
“滾一邊去,我有什么好失落的?”
莊睿笑罵了一句,他對這個結果非常的滿意,這事兒他是打死不能露頭的,否則話,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莊睿做的局了。
“行了,明天晚上我會去機場接你們”
掛斷電話后,莊睿長長的舒了口氣,他很期待等到明天各大媒體都宣井這件事情的時候,日本政府將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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