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齊啊,我是中海的老馬,現(xiàn)在在昌化呢,今兒可不行,沒
時間去您那,過幾天一定去拜訪,是這樣的,有
個事,我一個子侄”
車里就那么大點地方,德叔也沒避著莊睿等人,直接拿出手機打了起來,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下,把嚴家的小子挑事的因由也講了出來,他知道,自己這位老朋友可不需要賣嚴家的面子。
“行,行,那我等你電詮了”
德叔掛上電話之后,對莊睿說道:“沒事了,老齊就是臨安人,和地方政府關(guān)系很好,回頭他說一聲,咱們就能走了
“嘿嘿,德叔,這事還是您老面子大”
莊睿笑嘻嘻的拍了拍德叔的馬屁。
“滾一邊去,你要是把那老爺子抬出來,恐怕這臨安的市長世紀都
要跑未,少寒磣我”
德叔沒好氣的看了莊睿一眼,不過心里對這弟子還是十分滿意的,從頭至尾,莊睿都沒說出自己的身份背景,這才是世家子弟應(yīng)有的風(fēng)度。
像嚴凱那樣的,出來就嚷嚷他爺爺是誰,只會被別人認為沒教養(yǎng)和
沒有底蘊。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像歐陽軍和宋軍這些老牌三代太子黨,出來都是非常低調(diào)的,他們根本就不屑和不需要去顯擺自己的身份,他們有自己的修養(yǎng)和高傲,如果也像嚴凱那樣說出一些沒素質(zhì)的話來,那只會讓他們身后的宋家和歐陽家族蒙羞的。
莊睿現(xiàn)在也慢慢有了這種覺悟,不過宋軍他們是從骨子里看輕這些事情和人,莊睿則是在包容,就像是在大馬路上見到一個很拉風(fēng)抽著煙的乞丐,平常人都會很包容的去看待,莊睿也是如此,嚴凱在他眼里,就是個可憐的乞丐。
當(dāng)然,嚴大少是沒有這種覺悟的,自從他爺爺退下去,整個家族也沒什么人在政壇了,等于就是沒落了,原先還是虎老架不倒,但是隨著一代代官員交替,嚴家老爺子在中海的影響力也是越來越小了。
所以嚴大少經(jīng)常張嘴閉嘴我爺爺?shù)男袨椋恢辣澈笥卸嗌偃嗽诔靶λ皇菍τ谧晕腋杏X極其良好的嚴凱而,說不定還以為是在羨慕自己的呢。
小鎮(zhèn)派出所并不是很遠,莊睿開車跟著前面的兩輛車,也就是五六分鐘只后,駛進了一個院子,要不是院子門口掛著的牌子,莊睿還以為來到誰家里了呢。
小鎮(zhèn)的治安不錯,所以派出所的規(guī)模并不大,四輛車停進到院子里,立馬將院子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
莊睿抬頭看了一下,這派出所就是一棟兩層的小樓,在樓下兩邊各有兩間房子,門上掛著審訊室的牌子,現(xiàn)在正好是飯點,也沒什么人進出。
“萱冰,你們在車上別下來了”
莊睿交代了一聲,推門下了車,那邊彭飛也是了出來,兩人跟在老范后面,走進了一間辦公室,還算是老范上路,他要是帶莊睿進刑訊室,莊睿肯定當(dāng)場就會翻臉。
今天是派出所的江所長值班的,剛才聽到外面汽車響,出來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范副所長剛才帶出去的七八個人,這會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有-幾走路還是一瘸一拐的,心里不由有些奇怪,難不成當(dāng)兵的還被土匪給打劫了?
“老范,這是怎么回事啊?”
江所長知道老斃咄去干什么了,也知道是局里領(lǐng)導(dǎo)吩咐下來的事情,不過這和所里的工作沒關(guān)系啊,要不是平時兩人相處的還算是融洽,這私自帶人出去設(shè)卡,江所長早就翻臉了。
“哎呦,江所,我正要向您匯報呢,是這么回事,咱們的人剛才
執(zhí)法的時候有些不禮貌,被剛才那兩人給打了,您看這事”
老范正愁自己脫不開身呢,一見江所長,連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匯報了一下,當(dāng)然,自己心里猜測莊睿有背景的話,自然是一句沒提。
“還反了他們了?無法無天啦,連執(zhí)法人員都敢打?”
江所長一聽這事,當(dāng)下是火冒三丈,高聲喊了起來,不過話剛出口,眼睛就看見莊睿和彭飛開來的悍馬與寶馬車,江所長也不是沒見識的人,最起碼他知道,這倆“馬”可要比種地的那馬貴的多了。
“嗯,老范,暴力抗法不能放縱,但是也要慎重處理,先檢討一下我們在執(zhí)法過程中,有沒有違規(guī)違紀的地方,好了,我還有點別的事情,這里你來處理吧”
要不然怎么說江所長干的是正職啊,這水平明顯就要比老范高出了
一大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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