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睿看到女孩放下電話之后,興沖沖的跑了回來,在冷氣充足的店里。鼻尖居然冒出了汗,顯然是興奮所致,只是被她這一通請字說得莊睿也有些頭暈。
“嗯,莊先生您稍等,我爺爺一會就能過來。”
作為這家玉石店的實際經營者,都佳這會已經在心里暗自思量了,是否能從莊睿那里買下一點料子,不用多,有那么小指甲大打磨出一個戒面來,就能當做這店里的鎮店之寶了。
“叫我莊睿好了,叫先生不習慨”
莊察糾正了一下都佳的喊法,倒不是他和這女孩套近乎,只是一口一個先生的,他聽著的確很不舒服,由于要考研究生,最近古文看多了。那里面先生可是老師的意思,莊睿可沒有為人師的念頭。
“那好,我叫那佳,咱們現在算是認識一下吧。”
都佳邊說話邊向莊界伸出了手。她正想著怎么樣和莊睿套近乎呢。這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可是難的一見,要是能買下那么一點,肯定會讓石頭齋名聲大躁的。
莊睿和郜佳握了下量了一下,出問道:“對了,郜佳。我記得以前來你們這,有一個中年人在呀。是不是長輩把接力棒交給你啦?”
倒不是莊界八卦,主要是像珠寶和古玩行當,是最容易被人找碴算后賬的,有些人買了物件回去,經人一掌眼感覺虧了,就會找上門來退貨。一般這樣的店鋪里,都會有個老成持重的人坐堂,這都佳看起來卻不像是能鎮得住場面的人。
郗佳聽到莊睿的話后愣了一下神。臉上露出了哀傷的神情,過了一會才輕聲說道:“我爸爸媽媽去年出去旅游的時候,遇到了車禍,這店是爺爺一輩子的心血,不能看著它倒下去,我才來這里的。”
都佳雖然從小就對玉石耳熏目染,但是早前并沒有繼承家業的想法。只是父母在車禍去世之后,爺爺倍受打擊,根本無暇來管理店鋪。所以她才辭去了原來的工作,回到了石頭齋。
而郜佳的爺爺,也是經受了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痛楚之后,加上年齡也大了,身體一下子垮了下來,現在店里的很多物件,都是爺爺帶的徒弟雕琢的,老爺子現在都很少到店里來了。
莊睿看著面前眼中含淚的部佳。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沒想到隨口一問,居然提到了別人的傷心事,至親辭世這種事情,用語來安慰的高。未免太多蒼白了,所以莊睿頗是有些手足無措。
“小佳,你說的那帝王綠的翡翠在哪兒?給牟爺看看”
就在莊睿有些尷尬的時候,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店門口傳了過來,轉臉看去,一位滿頭白發,眉宇間有些憂郁的老人,掛著個拐技走進店里。
“爺爺,您慢點,著翠在這里呢。”
見到爺爺進來,那佳連忙擦了下眼睛,迎上去扶住了老爺子,她可不敢在爺爺面前露出對父母的思念。因為那又會讓老爺子傷心好幾天。
在柜臺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之后。老人戴著副老花鏡,這才接過都佳遞過去的翡翠,對著已經打開了的強光燈仔細察看起來。
就在老人拿起翡翠的時候,那種專注的神情,使其好像猛然之間年輕了幾十歲一般,只是莊睿離的近,看到老人拿著翡翠的右手微微的有些顫抖。
“色如山間翠竹,亮如澗中小溪。沒有一絲瑕疵,好玉,好玉,難得一見的好玉啊。”
端倪半天之后,老人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中的翡翠,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玩了一輩子的玉石,這也不過是第二次見到玻璃種的帝王綠翡翠,心中不免有些激蕩。
“小伙子,這塊翡翠是你的吧?運氣真的不錯,像我老頭子,一輩子可都沒能擁有過這么一丁兒的帝王綠翡翠啊。”
老人放下翡翠之后,打量了莊睿一番,他的眼力和經驗,可是比孫女要強出許多,剛才在觀察這顆翡翠的時候。用手在上面摩擦了幾下。從打磨面和觸手后的感覺,老人就知道,這塊翡翠網被從石中解出來不久。
只是看莊睿的衣著打扮,卻并不像是有錢人,是以老人直莊睿運氣不錯。
要說莊睿這個人,購車買房投資一斥千金就很大方,但是從小養成的習慣,使他對那些所謂的名牌服飾和專門為成功人士打造的衣服,并不是很感冒。
在中海的時候,秦董冰曾經給他買過幾件很有檔次的衣服,只是莊睿穿在身上感覺別扭,所以現在穿的不過是一般店鋪里幾十塊錢一件的衣服,那雙鞋子更是從陜西穿回來的運動鞋,上面滿是灰塵。
莊睿笑了笑,沒有否認老人的話,開口說道:“呵呵,是運氣不錯。老人家,您看這塊翡翠能雕琢出幾個掛件啊?”
“掛件?小伙子,你要制成掛件?這可有點暴珍天物啊。”
老人聞面色一變,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首推制作鐲子,然后就是戒面,就算是耳釘之類的小物件。其價值也要比掛件高上那么一點。并不是說帝王綠的翡翠做掛件不好。主要是因為掛件是佩戴在衣物里面的,用作于平安符較多,價值比那些顯露在外的飾品,相對要低上一些。
“老人家,就坐掛件,這東西我沒打算賣,是做給家里人佩戴的。”
莊睿的語氣很堅定,雖然這東西價值不菲,不過莊睿現在并不缺錢。而且這樣而遇而不可求的物件,賣掉有點可惜了。
“小伙子,進到里面來說吧。唉,要是早上兩年,這東西我就幫你雕琢了,只是現在,”
老人聽到莊睿堅持要做掛件之后。臉上有些落寞,站起身來,招呼莊睿去店里面的隔間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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