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睿從來沒有感貨到,綠煮居然會如此的炫目而美麗”煩”曰隙中透出的一抹綠意,竟然將這個黑乎乎的石頭波染的都是綠意盎然,莊睿連忙用接好的一盤水洗刷掉石頭上的碎屑。然后將那縫隙對著燈光,再向內(nèi)看去,那股綠意似乎像是有生命一般,耀眼奪目。
莊睿此刻再是不懂翡翠,也知道自己手上這玩意,肯定品質(zhì)不差,當下精神大振,繼續(xù)切割了起來,這次卻不是直接切向翡翠所在的石頭中心了,而是慢慢的將石頭的外層一點點的切除掉,生怕自己手臂一旦不穩(wěn),將內(nèi)里那個蛋心大小的翡翠報廢掉了。
“媽的,這整個一體力活啊。”
開始切割外面的包層到是很快,但是越接觸到石心,莊睿就越發(fā)心起來,到了后面,幾乎全部都是用手指拿著那石心,在砂輪的側(cè)面將接近玉心的石頭打磨掉的,過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整顆翡翠才完全顯露了出來。
“這玩意,是不是有點太小了點,能做什么啊?”
莊睿放下了砂輪切割機,用靈氣恢復(fù)了一下幾乎發(fā)麻了的手臂,看向手心那顆已經(jīng)顯出了廬山真面目的翡翠,這顆翡翠只有蛋黃大在周圍還有一些薄薄白絲霧狀的石層,這是莊睿怕自己損壞了里面的翡翠,沒敢繼續(xù)打磨留下的,只是莊睿感覺這塊翡翠也太小了點,好像做個觀音掛件之類的,都不夠。
用兩根手指捏住了翡翠。莊睿抬起頭,對著燈光看去,整顆翡翠色正而不邪,翠綠分布地非常均勻,見不到一絲深淺不一的差異,那層白絲根本遮擋不住里面的綠意,翡翠幾乎是透明的,雖然帶有顏色,但是依然可以透過這些綠色,看到對面的光線,十分清晰,將之放在盆中清洗的時候,莊睿發(fā)現(xiàn),當翡翠放入水中之后,一盆水都被演染成了綠色,煞是好看。
“這東西送給瑩冰,應(yīng)該不是很跌份吧?”
莊睿嘴里嘀咕著,把那顆翡翠放到口袋里,手腳麻利的將一地石屑打掃了一下,然后又用拖把將地面拖了一遍,看到?jīng)]有什么痕跡留下,這才走了出去,他準備再好好的惡補一下翡翠的相關(guān)知識,不然送人東西。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未免有點說不過去。
其實莊睿不知道,這東西要是送給秦董冰,不僅不會掉價,而且秦瑩冰都未必會接受,因為這塊翡翠太為貴重了一些,他這塊翡翠小了點是不假,但是質(zhì)地很高,水種非常好,是翡翠中品質(zhì)最好的玻璃種,而且整顆翡翠綠色濃艷,晶瑩剔透,不帶一絲瑕疵,正是翡翠中的極品。玻璃種帝王綠。
要知道,玻璃種的翡翠大多為無色,就算是淺綠的玻璃種也不多見,像這般濃艷深綠的玻璃種就更為稀少了,而無瑕疵的帝王綠玻璃種,在普通翡翠珠寶店里,根本就不可能見到的,即使在大型的拍賣場也是鳳毛麟角,甚至許多沉浸在翡翠行當里面的人,一輩子都未曾擁有過這樣的高翠極品。
像莊睿口袋里的這塊翡翠,可以切成三個戒面,基本上賣到四五百萬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就是因為這種玻璃種帝王綠的極品太為罕見了。別說的是那些玉石商人,恐怕就是緬甸的翡翠礦主,挖一輩子翡翠也不見得有緣尋到完美翡翠的芳蹤倩影,無瑕疵帝王綠玻璃種翡翠在許多人的口中,基本上都屬于傳說中的存在。
不過好馬也要遇到伯樂才行。莊睿雖然切出個罕見的玻璃種帝王綠來,但卻是坐擁寶山而不自知,也就將其定位在二三十萬左右。
看到母親還沒有回家,莊睿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準備好的砂紙,正想把這顆翡翠打磨一下的時候,電話卻響了,接通之后,是南京的那個校友打過來的,說是奏園的圖紙已經(jīng)設(shè)計好了,發(fā)在了他的郵箱里,無奈,莊睿只能將翡翠藏好,然后起身去劉川的寵物店了。
“哎呦,莊哥,你來了。快請進,我給你倒杯水
莊睿網(wǎng)一踏進寵物店門,猴子就迎了上來小白獅在莊睿身前歡快的跑來跑去,華得猴子愣是沒敢靠近莊睿,白獅在派出所護主的事情早就傳開了。
這小家伙很不耐煩悶在家里,每次只要莊睿出門,它肯定都要跟著,剛才自己出門的時候被還在姐姐家的白獅聽到了,連小囡囡的面子都不給,差點動口咬人。
現(xiàn)在的猴子可是模樣大變,原本的山分頭也剪短了,身上的黃馬褂也換掉了,顯得很精神,莊睿一看到猴子。就想起那天他在古玩市場做托的德行,心里不由暗自發(fā)笑。
不過莊睿對猴子的熱情,實在是有些吃不消,連忙說道:“別,猴子,叫我名字就行,我
“行,那我就叫你莊兄弟吧,前幾天的事情還沒謝謝你呢。”
猴子端過來一杯水,看著莊睿感激的說道,其實市井之人多仗義,你對他一點好,他們都會記在心里的,這也是“仗義多為屠狗輩”的說法來由了。
“猴子,劉”呢,大雄和李兵他們怎么也沒在?店里就你一個人?”
莊睿四處打量了一下,客人倒是不少。可是只有猴子一人招呼著,自己這一來,到是讓猴子手忙腳亂的,一邊招呼客人,一邊還要招呼自己。
“老板今天沒來,李兵和大雄他們幾個在前面那店了,老板把姓郝的店門給盤下來了。”猴子一邊給顧客找著錢,一邊回答莊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