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球室里音樂聲不斷,但是很多人竟然不是在打臺球。
而是認(rèn)真的排起了隊。
有些后來的人看著這一幕。
不是,今天臺球室生意這么好,還要排隊啊!
但是有些憨憨還是認(rèn)認(rèn)真真的跟在后面。
直到排到了前面。
直接呆了,“這,這不是排隊打臺球?”
后面好幾個年輕同志見人不動,嚷嚷了起來。
“同志,你不看讓我們看啊!”
小伙子一咬牙,“我都排這么久了,看,怎么不看!”
排都排了,高低不能虧了。
今天就算是買鴨子的隊,他也要買一只再走!
——
霍廷梟過來的時候。
沈青染正好給文團(tuán)長做完針灸。
“文團(tuán)長,你這個是舊槍傷引起的,回頭我再給你治兩次,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
文章動了動自己的胳膊。
眼里露出一抹詫異,“真不疼了?”
要知道他的這個老毛病折磨了他許多年,看了不少醫(yī)生,收效甚微。
沒有想到被沈青染幾針扎完,他覺得壓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塊大石頭突然消失了。
頓感輕松。
笑著拎了一下手里的球桿。
“你別說,這手舒坦了,臺球的準(zhǔn)頭都好了。”
“沈同志,你要不要玩一局?”
沈青染輕聲解釋,“對不起,文團(tuán)長,我不太會。”
文章笑了笑,指著門口的位置。
“不會沒事,霍團(tuán)長來了,正好他教你。”
霍廷梟進(jìn)門一雙冷沉的眸子就落在了沈青染那張漂亮的臉上。
一雙眼睛笑的漾起了波浪,在他的心里卷起一陣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