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證書就能工資高一些,過個一年還能獨自坐診。
想清楚了這些,沈青染的心情也沒有那么沉重了。
一步步的慢慢來。
上輩子她可以,這輩子也一定可以。
只要能夠到達終點,哪怕是和蝸牛一樣也沒事。
想著這些事,人就到了家屬院。
家里一片黑暗。
看來霍廷梟不在,沈青染頓時松了一口氣。
而此時。
霍廷梟緊抿薄唇,身姿挺拔的站在柵欄外,透過窗戶,望著窗前的身影。
時而撐頭,時而站起伸懶腰,身姿綽約。
腦海里浮現著她紅著的雙眼。
他深邃的眼眸里浸染著說不清的情緒。
意亂的伸手解開風紀扣,整個人倚靠在大樹上。
掏出煙盒。
“廷梟哥?”
秦向北騎著自行車差點沒嚇死,大晚上的一個人站在那里,他還以為有人上吊呢。
“廷梟哥,青染同志在家不?”
霍廷梟側眸望著秦向北將車停在門口,劍眉擰起。
秦向北大大咧咧的從腰間的郵差包里掏出一個信封。
“我聽我哥說,青染同志要租房子錢不夠,我正好發了工資,把我爸的診金先給她。”
霍廷梟的眸色好像被墨浸染了一般,深暗的讓人看不清楚。
將煙盒放回口袋,聲音冷淡至極,“你自己找她,我還有事,先回團部了。”
看著他冷冰冰的模樣,秦向北嘀咕了兩句。
廷梟哥還真是天然的降溫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