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夕支支吾吾的,好像有什么難之隱。
霍廷州直接拿過電話。
“哥,沈朝夕以前小時候因為隨便給人吃藥,看死過人的,她去醫(yī)院,要是做些保潔工作就算了,要是和藥相關的工作,可千萬別讓她做,不然她害死人,連累你。”
霍廷梟的臉瞬間變了,本來靠在椅背上的身子直了起來。
渾身散發(fā)著陰冷的氣息。
“你說她不會醫(yī)術?”
沈朝夕抿了抿唇,有些為難,“廷梟哥哥,姐姐是和爺爺學過醫(yī)術的,也背過一些藥方子,但是,爺爺從來不允許她行醫(yī)。說害怕她害死人。”
沈朝夕溫聲細語的,“姐姐小時候的時候,因為隨便給人吃藥,后來還出事了,這件事我們一個村都知道。”
說著又有些擔心的提醒著,“廷梟哥哥,你別在姐姐面前提這個事情,她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這個,要是你說了她肯定會生氣的。”
霍廷梟沉默之余,正在思考。
就聽到那邊嘀嘀咕咕的傳來一陣沈朝夕飄忽的聲音,“姐姐以前最想的就是找個醫(yī)生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才會去醫(yī)院。”
霍廷梟眼眸深邃,找個醫(yī)生?
難怪她不愿意去小學當老師。
原來是有自己的另尋他家的計劃。
太陽透過窗戶照了進來,霍廷梟鋒利的輪廓好像利刃一般。
捏著電話桶的勁瘦腕骨,青筋浮動。
想起她在醫(yī)院的表現(xiàn),眼皮半遮。
掛了電話,霍廷梟手骨輕敲桌面,那張有些皺的成績單和沈朝夕的那些話,好像一個個符號按進了他的腦海。
許久。
還是拿起電話,語氣嚴厲,“查一下沈青染所有的事情,特別是關于她會不會醫(yī)術的事情。”
“對,要所有詳細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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