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來醫院幫我處理幾個人。”

陸塵給孟一凡掛了個電話，然后就領著武小姝離開了。

車上。

看著武小姝發白的小臉兒，他問道：“怕了？”

“就是有點不適應，人說殺就殺了。”

武小姝雖然出身武道家族，打架受傷是常態，但殺人，還是從來沒見過的。

“小姝，既然你爺爺把你交給我，那我自然要好好培養你。”

“除了武藝，我還得教你怎樣生存。”

“人性險惡。”

“就說剛才的上杉不二，他們東正教在百蛇島布陣，把你和朋友全抓過去獻祭，要是沒我，你們都死了，對不對？”

武小姝用力點頭：“對。”

“所以他們是壞人。”陸塵摸著武小姝的小腦袋說：“對待壞人，你就得一擊斃命，不然你今天放他走了，他就會去害別人。”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你沒害人，但就因為你心慈手軟，沒有趕盡殺絕，所以那些無辜的人慘死了，你心里會不會難受？”

武小姝問道：“可他們不是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嘛？我們不應該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嘛？”

“活人能成佛嗎？”

“好像不能。”

“這就對嘍。”陸塵咧嘴笑道：“你要把他送到西天，讓他去佛祖那懺悔，這樣他才能立地成佛。”

武小姝瞪大了眼睛。

雖然我不懂！

但覺得......好有道理啊！

“悟了？”

“悟了！”

陸塵搓了搓武小姝的小腦袋，說：“走吧，盯梢的任務完成的不錯，請你吃大餐。”

沒人知道，就這短短五分鐘的對話，為華夏培養出了一個多么可怕的女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