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工作室里門窗大開,秋風送爽,那一盆六出花搖曳不定,花兒朵朵。
秦韻坐在大廳的沙發里,手里捧著一本黑皮書,凝望著窗外遠方的景色,有些入神,嘴角微微揚起,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這是誰的快遞?”
我看了看桌上的藍色包裝袋。
“我的。”秦韻笑笑,“一個在美國的朋友寄來的,說是送我的生日禮物,她是我以前公司的同事,出國好多年了。”
我怔了怔:“你生日到了?”
“大概還有一個月。”
“哦,想要什么,我送你。”
秦韻笑笑:“沒什么特別想要的,嗯,那你干脆送我一套化妝品好了,花不了多少錢,又實用。”
我點點頭:“ok,沒有問題,對了,凌月她們還沒有起床?”
“凌月在樓下辦公,凌雪和冰茶剛才出來過,好像在洗澡。”
“哦。”
過了幾分鐘,冰茶和凌雪都出來了,換了身新衣服,精神飽滿。
“走吧?”冰茶笑道。
“干嘛去?”我問。
“不是吧?你不是說了嗎,我們的妝扮費用都由你出的嗎?我和凌雪要去做頭發,你跟我們一起來,付賬。”
“tnnd,好吧”
于是,陪著凌雪和冰茶去做了個頭發,兩個mm都去挑染一兩縷紅色頭發,乍一看倒也不錯,清新可人。
晚上7點多的時候才回到工作室,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迅速上線!
惡龍巢穴三層。
伴隨著隊伍里的人相繼上線,戰斗也開始了。
烈焰地龍是boss的最后近身侍衛了,相信霸王龍的巢穴距離這里已經不遠。
“滄龍長老的架子可真不小,三宮六院的走到現在還沒到。”凌雪提著永恒冰刃,無語道:“一條龍而已,至于那么大排場么?連巢穴都分了三層”
我笑了笑:“很簡單,霸王龍夠強大嘛!一層二層不過是正德殿、承歡殿之類的地方,我要是實力雄厚的話就也給自己蓋一整片別墅區,跟阿房宮似的”
凌雪輕笑,不懷好意的說:“然后養幾個美女在里面,三宮六院?”
“咳咳,你多慮了,我只是想多點房子囤積rmb而已。”
“切,鄙視你!”
冰茶在旁笑道:“不出意外的話,書生的宮殿要是真落成了,你們幾個就可以分為東宮西宮之類的了。”
凌月一臉無奈:“婦聯會以重婚罪把他干掉的。”
“所以咯,這種事情想都別想了”冰茶贊同。
“不,在婦聯有人就行了。”
“”
行會頻道里。
飛火大聲道:“書生,你得給我們評評理!”
我立刻說:“怎么了?”
飛火道:“今天早上,在外域的一個練級地圖里,雪月一個千人團,魂歸戰袍的一個千人團剛好一起練級,后來雙方隊員之間發生了一點口角,然后就開戰了。”
“結果呢?滅了魂歸戰袍沒有?”
“沒,我們被滅了,他們的那個千人團里,曉風殘月和宣紙泛黃都在”
我不由一愣:“這”
飛火道:“還有什么好說的,咱們揮軍直上外域吧!徹底滅了魂歸戰袍,他們現在的行會補給地就設置在外域里。”
我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凌月替我說話:“這沒有太大的意義,雪月和魂歸戰袍都是白云城的超級大盟,雙方小規模的沖突從來就沒有斷過,兩個千人團之間的爭斗實屬正常,我們現在就算殺到了外域滅了魂歸戰袍在線人員,他們一樣會復活的。”
“至少討個說法。”
凌月淡淡道:“雪月不需要說法,我們只等待時機。”
飛火有些理解了,笑道:“咳,原來是這樣,是我太沖動,光知道嚴重抗議了。”
關掉行會聊天,我皺了皺眉頭,道:“七星燈這貨又開始挑釁雪月了,收編了千秋功業之后,這小子越發的狂妄了”
凌月道:“別忘了,七星燈可從來放棄稱霸中國區的夢想,我們就是他們稱霸的頭號大敵,不把雪月扳倒,魂歸戰袍永遠別想在白云城稱雄。”
“魂歸戰袍遲早跟雪月還有一戰,但不是現在。”秦韻篤定道。
我點點頭:“沒錯,所以咱們不必著急,現在雪月處于絕對的優勢地位,人心、實力都在我們手里頭,只要不讓魂歸戰袍發展壯大就行了。”
“難啊,魂歸戰袍的崛起似乎已經擋不住了。”凌雪道。
冰茶拍拍腿上的灰塵,道:“諸位與其有空在這里廢話,不如咱們先推倒了霸王龍如何?多拿幾件天神器,就算魂歸戰袍從白云城獨立出來,咱們幾個人也照樣可以去血洗掉他們,難道不是嗎?”
稻花香輕笑:“就是,冰茶姐說的對,我們是在玩游戲,那就要用絕對的強力去征服魂歸戰袍這種敵對行會。”
“沒錯,繼續”
“嚓嚓”兩聲,手起劍落,又一頭烈焰地龍倒在了赤霄劍的劍鋒下,這次不但爆出了一小堆金幣,甚至還有一個火紅色的鎧甲護腕!
撿取起來一看,我不禁樂了,居然還是個極品貨色!
炎龍護腕,255級中品仙器,防御力+21%,氣血上限+12%,攻擊力+400點,而且還是炎龍套裝的部件之一!
“呵?!不賴啊!”凌雪湊了過來瞧了瞧,梨渦淺笑道:“這屬性絕對已經可以比擬上品仙器了,嗯,只比s3稍微遜色一些,如果湊齊套裝的話,應該可以賣出獸魂套裝的價格來了。”
我目光一瞥,看到凌雪撅著屁股看炎龍護腕,結果挺翹圓臀將披風撐了起來,那圓潤誘人的曲線簡直讓人窒息。
“呃”我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說:“咱們繼續,爭取在遭遇霸王龍之前多打出一些炎龍套裝,這樣也不虛此行啊!”
“就是就是,速度殺!”凌月輕笑:“如果能多打出幾套裝備的話,賣掉錢就平分,然后作為慶祝,書生請我們在蘇州的甘泉夢鄉吃大餐!”
“哦!”
我應了一聲,卻總感覺自己什么地方吃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