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一巴掌夠用力,直接扇出了巴掌印。
許金龍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親爹,
“爸!你打我干什么?”
許太太心疼的直跳腳,
“你打孩子干嘛啊?!嗚嗚嗚……別人都罵他是狗了,他能無動于衷嗎?!你還打這么狠,把孩子的臉都打腫了!你到底想干嘛啊?!”
“兒子快讓媽看看,是不是很疼啊?嗚嗚嗚……”
許總火冒三丈,
“都是被你慣的了!許家全毀在你們母子手里了!”
許金龍看自己親爹的狀態(tài),這會兒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爸,出什么事兒了?”
許父要氣死,
“你大伯被紀委帶走調(diào)查了,我們許家的公司也要破產(chǎn)了,你滿意了吧?!早就告訴你在外面要低調(diào)要低調(diào),你就是不聽!”
“你真當這天下姓許嗎?”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沒跟你說一千遍,也有八百遍了,你就是不聽!”
“現(xiàn)在好了,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整個許家都毀了!”
許金龍開始慌了,
“我大伯被調(diào)查了?我們家……也要破產(chǎn)了?”
許父怒吼,“你個逆子!都是你害的!”
許金龍:“!”
許太太也一臉震驚,
“不可能!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把許家害成這樣?濱軍大和這一群窮學生?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老許啊,破產(chǎn)的事兒是不是夸張了?”
許父喘息著瞪向許太太,
“許家完了,你兒子是劊子手,你是主謀!我和大哥都要進去了,看你怎么辦!”
許父說完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幾步又回過頭,深深看了二寶一眼,又轉(zhuǎn)過身疾步向門外走去。
許太太和許金龍趕緊跟上,
“老許啊,你把話說清楚,到底出什么大事兒了啊……”
等幾人都離開后,房間內(nèi)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才有女同學開口,
“真是太解氣了!果然惡人有惡報,古人誠不欺我!”
“湛湛,你怎么知道許家要涼涼啊?”
一群人都看向二寶,滿眼好奇,畢竟許家還沒出事呢,二寶就先預(yù)了。
二寶撓撓頭,說自己瞎說的也說不過去,只能說道,
“應(yīng)該是我爹地打舉報電話了。”
不等眾人接話,二寶又趕緊說,
“就許金龍這樣的,一看他們家就有問題,只要舉報,一查一個準。他們家出事兒怪不得別人,要怪只能怪他們自己,如果他們不干壞事,隨便查他們也不會出事。”
王兵幾人點頭,
“這倒是,還是怪他們自己!”
二寶把話題引開了,幾人議論紛紛。
李院長站在一旁看著二寶,表情復雜。
學生們看不出來,他能看出來,這事兒沒他說的這么簡單。
雖然現(xiàn)在老百姓投訴電話很便捷,但想讓高官下馬,不是隨隨便便打一通電話就行的。
畢竟官官相護,想打倒一個打老虎不容易。
許金龍的大伯能這么快落馬,肯定是舉報人拿出了實打?qū)嵉淖C據(jù)!
既然能稱為‘大老虎’,做事兒肯定很謹慎,想抓他的把柄不容易,想找他犯罪的證據(jù)也不容易。
一般人肯定找不到!
反之,霍宗湛的父親不簡單!
他甚至懷疑,霍宗湛和薄宴沉之間……
李院長不敢往下想,一想就心跳加速。
如果霍宗湛是薄宴沉的兒子,是薄氏集團的小少爺,那濱軍大真是抱上金大腿了!
以后何愁沒有再創(chuàng)輝煌的一天?!
可霍宗湛姓霍,薄宴沉姓薄啊,這該怎么解釋?
李院還正琢磨著,有女同學問,
“李院,我們晚上去哪兒吃飯?”
李院長回過神,看著二寶問,
“宗湛想吃什么?”
二寶正拿著手機看夏甜甜剛發(fā)來的視頻……
小糖糖在吃晚飯,很乖,一個人坐在餐桌旁,拿著小勺子大口大口吃。
不過眼圈還是紅紅的,白天哭太久了。
二寶心疼,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李院長發(fā)現(xiàn)異常,輕聲問,“宗湛,怎么了?”
二寶回過神,“嗯?”
李院長問,“遇到傷心事了?”
二寶沒說,反問,“李院剛才說什么?”
李院長看他不肯說,也沒多問,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晚上我請大家吃大餐,你想吃什么?”
“吃什么……”
二寶琢磨著,腦子里卻都是糖糖的紅眼眶。
想了又想,二寶抬頭說,
“我今晚不跟大家一起吃飯了,我妹妹想我,我得回去陪妹妹!”
他話音還沒落下,人就一溜煙的跑了。
歸心似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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