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蓮一聽,推開陸見深:見深,你走吧,快回去陪南溪,我一個人可以的。
她故意說著,做出一副十分大度的模樣。
陸見深皺著眉:你確定自己一個人可以
方清蓮無所謂的開口:嗯,反正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沒什么大不了的,不過就是熬過一夜又一夜。
我知道,你結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而我,我只是一個瘸子,我的存在只會拖累你。
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找你了。這樣……
她咬著唇,一幅可憐的望向南溪:以后,她也不會來挑我的錯,故意針對我了。
南溪剛剛邁開的腳步瞬間停了下去。
她就說,方清蓮今天怎么會這么安分,竟然沒有往她身上潑臟水。
果然,這就開始了。
清蓮,你這是什么意思這件事和南溪有什么關系陸見深很快意識到了什么。
方清蓮立馬捂住唇:對不起,見深,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不小心說漏了嘴,我不想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們夫妻不和,產生隔閡。
說清楚。陸見深動了怒,目光冷銳的射向她。
方清蓮只能可憐兮兮的開了口:我今天之所以去這個餐廳,是為了幫俏俏去相親的,那個男人原本是她的相親對象。
那這和南溪有什么關系
因為……方清蓮咬著唇,一副無辜:因為前幾天,我和柔柔逛街時遇到了南溪和她的朋友,她們誘導我買了一個五百萬的戒指,我沒有錢,被迫向俏俏借了錢,作為交換,我替俏俏來相親。
我知道,是我不順,是我倒霉,可是如果沒有戒指的陷阱,我就不會向俏俏借錢,也不會被迫去相親,更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見深,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應該把事情怪罪到南溪身上,可是……
她說著,我見猶憐的哭了起來:可是我心里卻是過不去這個砍,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買了戒指,后面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我不會差點兒被侵犯,我也不會受傷,更不會躺在醫院里。
她的淚,越流越多。
最后,是聲淚俱下,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和可憐。
戲看完了,南溪也該走了。
然而這時,陸見深突然開口叫住她:等等。
南溪并未停下,依然在往外走。
陸見深立馬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同時掰過她的身子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
你覺得呢南溪沒有回答。
她仰著頭,反問他。
陸見深眉頭緊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呢
竟然這么迫切的想要求證。
是想告訴自己,南溪不是那樣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的女孩;
還是為了還方清蓮一個清白
南溪掙開他的手,寡涼的笑道:陸見深,其實真與假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相信了,你已經相信了。
你敢說,你剛剛的話對我不是質問不是指責嗎
既然你已經相信了她,那我說與不說,就已經沒有任何必要了。
陸見深抓住她的手,低沉的聲音,認真的回:如果我想聽呢
南溪看向他,目光平靜。
聲音更是平淡的沒有一絲起伏:可是,我不想說了。
陸見深,放開我,我剛剛已經說了,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