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哈子冷笑一聲,講,要是它能殺你,那為么子在高速路上,它要讓你出現幻覺,剛剛又要借老子滴手來搞死你?
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因為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張哈子講,那是因為,我們身邊根本就不存在那個所謂滴看不到滴陰人!
張哈子的話讓我徹底凌亂了。
這怎么可能呢?要是不存在那個看不見的陰人,那高速路上那些幫我們推車的人,為什么會說在我們的車后座上坐著一個低頭哭泣的女人?為什么剛剛前臺小姐姐也說我們是三個人?
張哈子聞,反問我,那除老他們這幾個人,哈有其他人看到那個陰人老邁?
我先是搖了搖頭,然后又點了點頭,講,你倒模滴時候,車后座不是出現老一個空缺邁?為么子那些陰人都不坐過去,還不是因為那里有個陰人占了位置,所以它們才坐不過去?
張哈子講,你剛剛講滴這些,是不是都是別個看到滴?然后你再根據這些,推斷出我們車上有一個我們看不到滴陰人?
我點了點頭,好像抓到了些什么,但具體是什么,一時之間又沒想明白。
張哈子繼續講,那如果是他們都看錯老呢?那我們滴推斷是不是就錯老?
我講:“如果真的是他們都看錯了,那我們推斷車上有一個看不見的陰人自然就錯了,但關鍵是,一個兩個人看錯還情有可原,但幫我們推車的人那么多,難不成都看錯了?
再說了,還有前臺的小姐姐,中間都隔了那么遠,他們兩撥人總不能竄通好吧?最最關鍵的是,你撒紙錢招來的那些陰人,啷個解釋?”
張哈子講,這三撥人的確不能相互竄通,所以我們才會對此深信不疑。但如果是我們滴身上,的確有東西讓他們認為,到我們身邊有一個陰人呢?
我有些不解,除了真的有一個陰人外,還能有什么東西可以做到這點?
張哈子指了指我疊放在床頭的衣服,講,你好生找一哈,應該就到你衣服里頭。
我聞急忙起身,先是打開房間的燈,然后提著衣服在床上拼命地抖動。
結果我手都抖酸了,衣服例外被我翻了好幾遍,也沒見抖出什么東西來。床單是白色的,如果真有什么東西抖出來,我不可能看不見,所以是真的沒有東西黏在我衣服上。
張哈子沒說什么,而是起身在我的肩膀和頭頂都扇了幾下,然后叫我把衣服翻過來再找找。
我講,我都翻了好幾次了,確實沒有。
張哈子沒多說,讓我照做就是。
無奈的我只好把衣服再翻過來,結果剛翻過來,就看見在衣服肩膀的位置處,竟然縫著一個全身白色、頭上還扎著辮子的小人兒!
因為位置在肩膀處,抖衣服的時候我手捏著的就是衣服肩膀處,所以沒有看到。加上這針線縫的是真好,伸手摸過去,根本摸不出縫線的痕跡,就好像是衣服本身的線條里,畫了一個小人兒一樣。
但我比誰都清楚,我這件衣服純素色,根本沒有任何裝飾。再說了,誰會在衣服里面縫一個小人兒來做裝飾?
當我把衣服遞給張哈子,他摸了摸之后,臉上的神情變得難看起來,張嘴就罵,你屋個仙人板板,你們黹(音同‘紙’)匠自己門內那點兒破事都哈沒搞清楚,也想要來插一腳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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