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張哈子,現在出現了兩個你和我,兩個謝不昕,接下來該怎么辦?
他想了想,講,哈挫挫,接下來你要做滴是,是要做好思想準備,因為那些人很可能已經開始動手老。
我知道他說的那些人是指誰,但我不明白的是,我今天凌晨,接近天亮的時候才把氣運給取到手,他們怎么能那么快就動手的?
張哈子講,很明顯,我們來謝家村之前,他們就已經在準備老,而且到你‘走運’之前,他們就已經動手,就是為老能夠先人一步把那些東西搞到手。
張哈子說的是暗號,說是‘走運’,其實就是把進洞把氣運給取到手。我點點頭,‘嗯’了一聲,表示明白了,然后問張哈子,做好思想準備之后呢,該啷個辦?
他講,先去你去過滴那個謝不昕他屋,如果我沒猜錯滴話,昨天跟謝不歸打麻將滴那個謝不昕,應該就是那個家伙。
謝不歸一直沒聽懂我和張哈子在說些什么,期間好幾次插話,但我和張哈子都沒有理會他,任由他問東問西,反正一句話都不回。
現在謝不歸見自己能插上話,于是急忙講,除非他們兩個長得一模一樣,否則我不可能認錯人。但是小陽講咯,他看到滴謝不昕,根本就不是之前那個真正滴謝不昕,所以肯定不是昨晚跟我打麻將的那個人。
我和張哈子再次沒有理會他這番話,而是讓謝不歸先帶我找到昨天他指給我賣鴨蛋的那戶人家,到了之后,我便憑著記憶,開始前往謝川計他家。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回想起賣鴨蛋那老伯的話,如果按照他的指示在走的話,應該是能走到謝川計他家的院子的,但我記憶里昨天走的路,一開始還跟那老伯的指示一樣,可到了后來,就完全相反了。
越往前走,腳下的路就越爛,而且兩邊的房屋也漸漸減少,到最后只有幾乎破敗的房屋立在那里,院門都是半倒著的,一看就知道很多年沒有人住了。
謝不歸介紹講,這些人都是五十五年前那場事件后,要么絕戶咯,要么搬出去再也沒回來咯滴人家。
說完之后,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他又開口講,你們到城市拼死拼活滴,才能買套房,這里滴房子卻沒得人要。
張哈子聞搖了搖頭,我以為他有什么發現,于是急忙問他,是不是察覺到了不正常。
張哈子再次搖頭,指著謝不歸,講,沒發現異常,只是覺得他講滴話不對。我到重慶買老好幾套房,都是輕輕松松滴,啷個可能會拼死拼活呢?
面對張哈子的凡爾賽,我已經習慣了,但謝不歸還沒習慣。我看見他嘴角的臉皮連續抽動了好幾次,突然間覺得張哈子的凡爾賽有時候也不是那么討厭。
又往前走了一小段路,謝不歸就突然停了下來,然后神情嚴肅的問我,你確定你昨天是往這邊走的?
我講,我現在也不確定了,因為我只曉得我拐過之前那個彎后,就是一直往前走,然后就走到了。但是看現在這情況,前面根本就沒得屋。
謝不歸搖了搖頭,講,屋倒是有一座,不過不是陽屋場,而是一座陰宅!
聽到這話,我心里一緊,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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