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啊!
我只能胡說一個:“云姨這么漂亮,是為了避嫌吧,思思的母親也是嬌養(yǎng)的大脾氣。”
“臭小子,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云夢迪嗔惱地打了一下我的頭,說道:“有你在場礙事,我和常勇都能收著點脾氣,否則沒準(zhǔn)就打起來。”
我驚訝瞪大眼睛。
原來,我是去礙事的。
哪有這么說話的,要不是念在云夢迪是長輩,我一定會惱羞的。
云夢迪的態(tài)度,我非去不可,推不掉的。
“云姨,去哪里吃飯?”我問。
“出門就知道了。”
云夢迪還搞得很神秘。
“可以帶保鏢嗎?”
“可以,不要帶艾莉絲。這家伙眼睛太賊了,哪有什么秘密可。”
“好!”
我答應(yīng)一聲,便跟云夢迪出了門。
此時就凸顯出鐵衛(wèi)和破軍的優(yōu)勢,他們兩個嘴巴非常嚴(yán),也替我保守了很多秘密。
沒開惹眼的防彈車,只是一輛普通的藍色轎車。
駛?cè)虢值篮螅茐舻线@才吩咐,去恒鑫會所。
恒鑫會所曾是四海盟的大本營。
四海盟土崩瓦解,財產(chǎn)被沒收,不知恒鑫會所花落誰家。
路上,云夢迪問道:“小巖,天海商業(yè)廣場的事情,跟芳菲和戴維都談過了嗎?”
“芳菲雖然有點情緒,但表示支持。戴維不同意,說是要跟總部匯報,晚上才能給我準(zhǔn)確回復(fù)。”我如實道。
“芳菲思維縝密,做事冷靜,是你的福氣。”
云夢迪客觀評價,又說:“如果恒運反對激烈,那就算了。天海商業(yè)廣場的爛攤子,讓鄭鐸找人去收拾吧!”
“再等等戴維的消息吧,他還是要聽父親老戴維的安排。”我說。
“這就是家族性企業(yè)帶來的弊端。”云夢迪哼聲道:“希望扶搖能擺脫這種模式,以制度去約束企業(yè),以廣納人才去推動發(fā)展。”
二十分鐘后,恒鑫會所到了。
我安排兩名保鏢留在外面,跟云夢迪并肩走了進去。
這里本就有餐飲服務(wù),被四海盟接手后,就直接給停了。
云夢迪在前臺打了聲招呼,帶著我穿過一段走廊,來到了101包間。
她也不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身穿便裝的常勇,此刻正坐在里面,面無表情地吸著煙。
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四個菜,看起來都很家常。
常勇看到云夢迪,不由笑了。
一看到我,他卻立刻板起臉,皺眉問道:“你來干什么?”
唉!
區(qū)別心可真大。
“云姨說,讓我來礙事的。”
我陪著笑,往云夢迪身后躲了躲。
“臭小子!”
常勇還是笑了,招呼我落座。
等云夢迪也落座,常勇這才打開了一瓶茅臺。
我連忙起身接過來,給兩人都倒上酒,自己卻只是倒了半杯。
“沒出息的,又從老丈人家里偷好酒。”
云夢迪翻了一記白眼。
“什么話啊?”
常勇想要急眼,點指著桌子解釋道:“暑假時,思思拿來的。老爺子也喝不了這么多,尤其上年紀(jì)了,更應(yīng)該少喝。”
“思思拿來的,還不是你喝了?”
“這不招待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