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天都亮了。
元禮鴻這時過來醫(yī)院看她,得知此事很是煩惱:“你說你……”
門外有民警守著。
喻小姑壓低聲音:“你快想想辦法啊!我用高跟鞋踹秦以琳被展清看見了,她把我跟秦家都告了!秦先生兩口子已經(jīng)被帶走了!”
元禮鴻說:“沒事的。即便如此,也不過是你打了她而已,頂多賠錢。又不是犯罪了。”
這么一解釋,喻小姑才恍然大悟:“對啊!我真是昏了頭了!再者說展清也打了我一拳,我還要告他!”
“你行了!”元禮鴻呵斥:“你還不嫌麻煩多嗎?這么多事了,能消停就消停點吧!”
“可他害得喻沁到現(xiàn)在下落不明,我下巴都歪了!他憑什么能高枕無憂?”喻小姑氣不過。
元禮鴻幽幽瞥了妻子一眼:“誰讓你下巴是假的了。”
喻沁臉色當即黑了,“……你說什么?”
“沒說什么。趕緊消停一點養(yǎng)傷吧。”元禮鴻最近煩的不行。
早知道昨天能出這么大的亂子,他就應該勸著他們!
“現(xiàn)在連方雍都出來了,他把劉敬輝壓的死死的。”元禮鴻低聲道:“方雍什么人?你應該知道吧?”
喻小姑睫毛一顫,可仍舊嘴硬:“他官再大,他也不能徇私枉法吧?”
“從前那些事跟咱沒關系。就說喻沁這事兒,說到底就是咱們錯在先,不是嗎?結果現(xiàn)在那個秦以琳成了那個樣子,你覺得展清會善罷甘休?展清跟周聿關系近,你覺得方雍會不幫著他嗎?”元禮鴻跟她分析。
喻小姑有些害怕了,“那……”
“小姑!”
病房外,喻沁突然出現(xiàn),急匆匆的。
冷不防看見喻沁,喻小姑都以為是自己在做夢。
直到喻沁過來抱住她,“小姑你沒事吧?”
“沁沁?!”喻小姑上下打量她:“你回來了?你去哪了啊你!”
喻沁來不及說這些,“我聯(lián)系我爸媽,他們說你在醫(yī)院,而他們剛從公安局出來,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著外甥女那么狼狽的樣子,喻小姑一邊掉淚一邊說:“展清打了我。”
“展清?”喻沁皺眉:“為什么?”
喻小姑搖搖頭:“先別說我了,你怎么回事?你為什么走?這段時間去哪了?”
“我覺得尤景潤要害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沒辦法才躲出去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讓你們擔心了。”喻沁嘆氣。
喻小姑問:“那怎么又回來了?尤景潤不會讓你打掉孩子了?”
“我不知道。”喻沁面色很難看:“我看到了新聞,那兩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把我騙了,才讓我惹怒了景潤。”
“你跟那兩個女人在一起了?”喻小姑驚愕。
“她們剛下車就被警察帶回了安市。”
“咚咚。”
民警敲門而入。
“喻女士,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喻小姑慌了,“我……我身體還沒好呢!”
“只是皮外傷。”
“我下巴歪的!”
“歪的不是骨頭,是假體。”民警走過來:“還請你配合我們一下。”
喻小姑不從,“你們憑什么帶我走?”
“我們現(xiàn)在以你涉嫌非法拘禁他人的罪名帶你走,喻女士,請配合。”
“非法拘禁?!”喻小姑大喊:“我拘禁誰了?”
“等你到了再說吧。”
-
四十分鐘后。
審訊人員道:“難道你不知道受害者被他父親關起來了嗎?按照受害人的說法,你不僅知道,你還參與了,你跟著秦家人一起對她進行毆打。”
“而且我們在受害者的發(fā)間,提取到了你的dna。你拖拽過她的頭發(fā),是吧?”
喻小姑整個人傻在那了,平時的高傲消失殆盡。
她竟還試圖狡辯,沒理變?nèi)郑骸拔摇耶敃r只是在氣頭上!她、她在撒謊!我根本不知道她被她父親關起來了!她污蔑我!我要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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