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清有些疲倦,家中傭人全部小心翼翼的做事,一丁點(diǎn)異樣的聲音都不敢發(fā)出。
別墅里與平時似乎沒什么不同。
展清看著那些從前華叢韻坐過的沙發(fā),擺弄的花草,他按了按眉心:“把這些都換了?!?
管家應(yīng)下:“好。明天我就……”
“現(xiàn)在就換?!?
管家愣了愣,放下溫水,轉(zhuǎn)身就聯(lián)系人來換了所有的家具,包括幾個臥室里的床。
不過兩個小時,西郊別墅里就煥然一新了。
展清拿起手機(jī)給于秘書發(fā)消息,罷了他便起身走了出去,晚上沒有留在莊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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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許知恩出差了,周聿獨(dú)自在家?guī)蕖?
剛從外面回來,嘟嘟離得很遠(yuǎn)就指著一個方向:“干爸爸!”
周聿看過去,后面的保鏢也道:“周總,好像是展董。”
罷了,周聿領(lǐng)著嘟嘟朝著那邊走去。
“干爸爸!”
展清回頭,“嗯?”
“這是干什么?”周聿問。
“搬家?!?
展清搬到了周聿家旁邊,也是平層。
平層比別墅更有家的氛圍,何況西郊莊園他根本沒法繼續(xù)住,華叢韻的影子揮不去,想起就會心煩。
“干爸爸在這邊住呀?!编洁介_心的原地蹦了兩下。
“對呀,以后可以經(jīng)常陪著嘟嘟玩了?!闭骨灞鹚麃?。
“喬遷之喜。”周聿邀請:“那晚上我定個餐廳?”
展清說:“要不在我家里吃吧。”
體會過家庭的溫馨,展清有些抗拒在外面吃飯,官方又刻板,無趣至極。
“行。”
展清道:“那我先忙,晚些我聯(lián)系你?!?
“嗯。”
“干爸爸晚上見!”嘟嘟跟他揮手。
“晚上見。”
搬進(jìn)剛買的平層,展清接到了于秘書的電話,“展董,那個傅岑快撐不住了?!?
展清之前說報復(fù)傅岑這事兒,一直在做,不過他是把傅岑丟到某個城市很偏僻的山溝溝里去了,嫁給了一戶四十多歲的傻子做媳婦。
這事兒做的悄無聲息,沒人察覺。
展清點(diǎn)了支煙,“怎么就不行了?”
于秘書說:“那傻子每天晚上都折磨傅岑,傅岑好像有點(diǎn)精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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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山溝溝,落后的村子里。
一戶人家的媳婦面朝黃土背朝天在門口洗衣服。
聽著隔壁撕心裂肺的叫喊,她無動于衷。
忽然,隔壁木門突然顫動一下。
一個頭發(fā)亂遭的女人隔空伸出手,“救我……幫我報警!”
洗衣服的女人低下頭,裝作沒看見,端著洗衣盆回院子里去了。
隔壁院子里。
有個傻子傻笑著奔著呼救的女人走去,癡癡呆呆的嘟囔:“媳婦媳婦……”
抱著木門不松手的傅岑回過頭,滿眼都是恐懼。
從倉庫里走出來一個蒼老婦人,滿臉尖酸刻?。骸拔揖婺?,你做我們家媳婦,就得給我們生孫子傳宗接代!”
傅岑大喊:“你們這是綁架!非法拘禁!要犯法的!窮山惡水出刁民!”
那婦人冷笑:“要不是你假扮刺繡名家,跑來騙我們這群鄉(xiāng)下人,貪圖錢財,你能落到這個下場?兒子,揍她!”
那傻子很聽話,當(dāng)即撿起來一根樹條子,對著傅岑就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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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安市某一處,傅母拿著傅岑的照片,滿大街的問:“你們看到我女兒了嗎?長這個樣子!”
路人擺手:“沒見過?!?
傅母步伐踉踉蹌蹌。
前些日子,她得到一副繡品,想著利用許知恩的名聲,背地里賣個好價錢。
聯(lián)系到了一個買家,對方要求親自送貨上門,結(jié)果傅岑去了就沒了聯(lián)絡(luò)。
報警也沒空,警察追到半路就找不到人了。
傅母站在馬路上,她想來想去,直接去了成億集團(tuán)。
都是因?yàn)榇蛑S知恩的名號,傅岑現(xiàn)在才失聯(lián)的,所以許知恩她必須要為此負(fù)責(z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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