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謂的師兄,仗著人多勢眾,變想要欺壓他,簡直欺人太甚!
“鄭少恒是吧?”沈之州的語氣冰冷,“既然你想見識見識,我奉陪就是!”
鄭少恒一愣,沒有想到沈之州竟然真的敢答應(yīng)。
他上下打量了沈之州一番,嗤笑著。
“就你這小身板,我一拳就能把你打趴下!別到時候哭鼻子找你師父告狀!”
“廢話少說!”
沈之州懶得再與他爭辯。
鄭少恒今年十一歲,再風(fēng)華宮已經(jīng)修煉了三年的時間。
比沈之州不知道高出多少,身材也壯實不少。
此刻他自信滿滿地走到演武場中央,沖沈之州勾了勾手指。
“來吧,讓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沈之州也不甘示弱,走到鄭少恒的對面。
周圍的弟子自動讓開一個圈,興致勃勃地等著看好戲。
趙天賜站在人群的后方,臉上更是帶著看好戲的笑容。
鄭少恒的劍招凌厲,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顯然實下了狠手。
沈之州不敢怠慢,連忙運轉(zhuǎn)體內(nèi)力量,腳下步伐輕盈,靈活地躲避著鄭少恒的攻擊。
“鐺!”
一聲脆響,鄭少恒只覺得虎口一麻,手中的長劍差點脫手而出。
他心中一驚,沒有想到沈之州的力道竟然如此之大。
圍觀的弟子們也紛紛發(fā)出驚呼,不敢相信沈之州竟然能夠擋住鄭少恒的攻擊。
“這小子,有點本事啊!”
“看來我們都小看他了!”
鄭少恒惱羞成怒,再次揮劍攻向沈之州,劍招更加凌厲,速度也更快了幾分。
沈之州依舊冷靜應(yīng)對,手中木劍揮舞得密不透風(fēng),將鄭少恒的攻擊一一化解。
畢竟,鄭少恒眼下使用的劍法便是他們剛剛所練習(xí)的,一舉一動沈之州都清楚的了解。
并且對此有所感悟,他清楚的明白自己應(yīng)當(dāng)如何應(yīng)對會更加厲害。
只見他低喝一聲,木劍如同狂風(fēng)般席卷而出,逼得鄭少恒連連后退。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會這么的強!”
鄭少恒心中驚駭不已,他本以為自己可以輕松擊敗沈之州,沒有想到卻反而被壓制住了。
圍觀的弟子們也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有想到沈之州的劍法竟然如此精妙。
竟然能夠壓制住鄭少恒。
“這小子,真的名不虛傳?。〔焕⒆屒嗌介L老收做親傳弟子!”
“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
趙天賜的臉色也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沒有想到沈之州竟然如此厲害,心中不禁有些后悔招惹了他。
兩人你來我往,斗了數(shù)個回合,鄭少恒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了起來,額頭上也滲出了汗住。
飯館沈之州,卻依舊氣定神閑,游刃有余。
對于鄭少恒的每一步招式攻擊他都十分了如指掌。
鄭少恒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引以為傲的劍法在沈之州面前竟然毫無用處。
這讓他感覺顏面盡失,惱羞成怒之下,他竟然放棄了劍招,開始胡亂揮舞起來。完全沒有了章法。
“鄭師兄,你這是破罐子破摔了嗎?”
沈之州輕松躲避著鄭少恒的攻擊,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鄭少恒,他怒吼一聲,手中長劍帶著凌厲的劍氣,直刺沈之州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