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按到某處,晚棠痛得哼出聲,幽幽“醒轉(zhuǎn)”過來:“痛,好痛。”
蕭峙柔聲道:“本侯看看你有沒有骨頭被打斷。”記住她悶哼之處,繼續(xù)往下。
她后腰上有腰窩,往里凹陷,盛滿了妖嬈風(fēng)情。
但蕭峙無暇欣賞,待確定她骨頭沒斷,這才松了一口氣:“讓你受苦了。”
他說著從身上摸出一瓶金瘡藥,想了想,又放到床鋪上,轉(zhuǎn)身叫人打來一盆溫水。
他也不讓其他丫鬟進來,半道隨手扯了一張杌凳,把那盆溫水放在床鋪邊,竟是要親手幫晚棠擦洗背上的血跡。
晚棠惶恐,撐起上半身想要拒絕:“奴婢沒用,打壞了貴妃娘娘的東西,可那花架是忽然出現(xiàn)在奴婢身后的,那枚扳指原先也沒放在桌子邊沿......”
她眼下只著一件肚兜,這么撐著,肚兜便沒那么貼身了,風(fēng)光無限。
蕭峙屏息,緩緩挪開視線:“趴好,本侯信你,不必驚慌。”
“奴婢怎能讓侯爺......”
“你今日遭的罪是本侯所害。”蕭峙按住她的香肩,晚棠只能順勢趴下。
“侯爺不宜待在這里,若是被別人發(fā)覺,奴婢怕您惹非議。”
蕭峙毫無顧忌:“放心,母親會做好安排。”
剛才打水來的是莊嬤嬤,老夫人比誰都謹慎。
蕭峙還是第一次給女子處理傷勢,細皮嫩肉的,稍微用點力,雪潤的肌膚就會被擦紅。這種傷若放在軍營,擦都不擦,流血處直接倒金瘡藥,可對晚棠,蕭峙從沒想過要用這樣粗暴的法子。
擦凈后,他細細瞧了下,背上有一處力道太過,血肉淤紫得厲害,應(yīng)該是笞杖側(cè)面擊打上去所致,就是這里破了一道指頭長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