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銃的裝配是整槍制做的最后一步,關鍵是銃管和銃床的連接,銃床的制做是最簡單的,只要木材選配得當,要求堅韌,吸水少,干后不變形,不開裂,一般都沒問題。只是連結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鉚接。一種是用銅箍或繩子將銃管扎在銃床上。鉚接的槍管在日本和歐洲的火繩槍上常見,在鍛造銃管時要在銃管下端預先做出兩至三個類似半個錢幣凸起,凸起是順銃管方向的,然后在凸起上橫向打孔,同樣在銃床上也要在同一位置打穿幾個小孔,裝配時只要把銃管對準位置安放在銃床上,并橫向穿上鉚釘,這樣鳥銃就裝好了。用銅箍或繩子將銃管扎在銃床上是最簡單的固定方式,從第一支火繩槍起到二次大戰的數百年中一直采用,可謂淵源流長,清代學習土耳其的方法,固定銃管用細繩子扎,在一支銃上分成幾段扎上一種牢固的細棉繩,在清洗銃管時只要解開繩子就能取下銃管,只是繩子容易被射擊后熾熱的銃管烙斷,明代早期采用鉚接,因制造不便,后期采用兩段銅箍固定,雖然清洗不便,但是產品周期縮短不少,也算是有得有失。
三步,修整。早期的鳥銃銃管常做成八棱型,銃體一頭粗一頭細,粗的做銃腹,細的做銃口。準心照門火臺都是在銃體焊接后,用同樣的方法打焊上去的。準心和照門在未加工前只是兩個凸起,沒有作用。火臺在打焊前銃體和火臺上都預先鉆好了傳火孔,要對準傳火孔的位置焊上,不可堵塞。這時鳥銃還是粗胚,工匠得重新鉆出銃鏜,挫出準心。受當時的工藝限制,鋼芯斷面不是純圓,且芯體不直,鏜內也粗糙不平,需用鉆頭將銃鏜鉆大鉆光。明清時代已有這類的鉆床,用木做框架,圓形石盤做慣性輪,系上皮.條后用人力拉動,使石盤帶動鉆頭旋轉。在明代,好的鉆頭與挫刀等須硬鋼制做的工具都采用墮子鋼,鋼性并不很硬,所以制造鳥銃一半的時間都是在鉆銃膛,刮膛銃。其時間可長達一個月。《紀效新書》記載:“(鳥銃)原孔甚小,用鋼鉆鉆之,一日鉆寸許,至底為止,一月鉆光為上。”由此可見,當時制銃工場的產量不會很高,因為在這種工藝下,須要的大量熟練工人和大量設備對工部來說是無法保證的,而且皇帝對先進的武器也不那么關心,否則明末時幾場大的戰役中火器可充分顯現其威力,說不定還能改寫歷史。
當鏜鉆好后,再用四棱的鋼條將鏜內刮光刮凈,這樣銃管就做出來了。接下來要做的是鳥銃的后門,也就是銃末端的塞子,古代就叫螺絲轉,螺絲轉與后門其實就是現代的螺絲與螺帽做法。《紀效新書》:“絲轉,左轉則入,右轉則出。銃腹既長,如鉛子在內或克火門等項,取開后門絲轉,以便修整。”這是鳥銃上最先進的部件之一,僅次于準心與扳機構件。(我看過很多清代鳥銃與抬槍,往往有準心無螺絲轉,有螺絲轉無準心,不知為什么?只有自來火槍三者都有,難得的是自來火槍固定槍管是用細繩子扎,與土耳其的火槍一樣,非常便于拆開后清洗與修理,與一般鳥銃有天淵之別。)
鳥銃的準心一直是困擾我的大問題,與現代步槍相比它的瞄具應該是沒有有效距離的量程的,也就是說鳥銃的準心和照門的測量出的瞄準點與銃管的中心點平行,也許在射擊時按距離相應的抬高銃體對古人來說是很正常的事,就象射箭一樣用拋物線原理,但苦于沒有儀器來驗證我的管點,而手上資料上的記載也沒有詳細說明火繩槍的準心是如何測量的,(或者說我沒有相應的資料。)那么明代鳥銃的瞄具就只是用量具簡單測量后依靠工具挫出的嗎?相信不是的,真正的答案只有等待權威去揭開了。
第四步,機構與裝配。鳥銃的扳機及龍頭(固定火繩點火物)做為一整套機構常由銅匠制造,其扳機,龍頭,罩殼,火門蓋都采用銅材料,只有彈簧我國多用鋼而日本及西歐用銅,因我國的法律禁止公民私造火器,所以具體結構就此省略。
鳥銃的裝配是整槍制做的最后一步,關鍵是銃管和銃床的連接,銃床的制做是最簡單的,只要木材選配得當,要求堅韌,吸水少,干后不變形,不開裂,一般都沒問題。只是連結有兩種方法,一種是鉚接。一種是用銅箍或繩子將銃管扎在銃床上。鉚接的槍管在日本和歐洲的火繩槍上常見,在鍛造銃管時要在銃管下端預先做出兩至三個類似半個錢幣凸起,凸起是順銃管方向的,然后在凸起上橫向打孔,同樣在銃床上也要在同一位置打穿幾個小孔,裝配時只要把銃管對準位置安放在銃床上,并橫向穿上鉚釘,這樣鳥銃就裝好了。用銅箍或繩子將銃管扎在銃床上是最簡單的固定方式,從第一支火繩槍起到二次大戰的數百年中一直采用,可謂淵源流長,清代學習土耳其的方法,固定銃管用細繩子扎,在一支銃上分成幾段扎上一種牢固的細棉繩,在清洗銃管時只要解開繩子就能取下銃管,只是繩子容易被射擊后熾熱的銃管烙斷,明代早期采用鉚接,因制造不便,后期采用兩段銅箍固定,雖然清洗不便,但是產品周期縮短不少,也算是有得有失。
由于大部分都是由各省制造輸納,明朝中后葉的官員中飽私囊槍管就用鐵皮包一下了事,而且還有用石子代替鐵彈等而列情況出現,戚繼光說因為質量太差導致他的士兵都不趕瞄準.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