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ta kill。"陳諾看著安德森軟了在了地上,輕輕吐了口氣,撇了撇嘴角。
眼神掃過天臺,五具尸體。
少年吐了口氣,自自語:"陳諾,legenda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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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后,停在路邊的一輛商務車緩緩啟動,陳諾坐在駕駛座上,冷靜的發動汽車,他甚至沒有忘記在發動汽車之前,先系安全帶和打方向燈,然后駛上公路。
身后的車廂里,深淵組織的五個人,五具尸體,分別坐在不同的位置上。
汽車一路往南,大約半個小時后,行駛到了一片水庫的區域,進入了幾個岔路后,停在了一個荒郊野外偏僻之處。
陳諾停下車。
他從安德森的尸體上搜出了一個衛星電話,看了看,笑了一下。
點燃一根煙,抽了兩口后,撥通。
"安德森,這么快就打過來,看來行動很順利……"電話那頭,一個沙啞的聲音愉快的說著。
陳諾靜靜的等他說完,微笑道:"船長很抱歉,包括安德森在內,你的五名手下,都死了。"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聲音變得冷峻:"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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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京群島的某處,一棟框架式結構的樓宇里,站在碩大的玻璃窗前,一個中年男人面色極其難看的拿著一支衛星電話。
電話里的聲音,語氣很平靜,甚至仿佛就像閑談一般輕松。
"深淵組織,地下世界組織評價b級。總部地址,維京群島,坐標經緯xxxxxxx……
主要成員,騎士級七人,勛級三人,爵士級空缺。
啊,抱歉,你們現在只剩下三個騎士,兩個勛級了。
首領,外號船長,三十九歲,身高六英尺。能力,水質控制。
實力等級,破壞者級。"
電話那頭,那個年輕的聲音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著。
"你們在瑞士銀行的秘密賬戶是xxxxxxxxxxxxxxxxxxx,總部的那個液壓式防爆保險庫的電子密碼是xxxxxxxxxxxxxx
對了,你專屬的那條游艇,我沒記錯的話,酒柜里儲藏了幾箱90年的拉圖。
……怎么樣
還要我繼續說下去么"
"…………"船長面色蒼白,心中被一股寒氣籠罩:"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個捏死你加上你們組織所有人,難度并不比捏死螞蟻困難太多的人。"電話那頭依然很平靜。
"……你想要什么。"船長強行壓抑著心中的情緒。
"你可以順著這個電話的定位,然后給你的五個手下收尸,記得做的干凈點。
然后,從此之后,深淵組織的任何一個人,只要有一只腳踏上東亞的任何一塊土地。
你死,你們所有人都會死。
我說的夠清楚了么"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船長咬牙,但是語氣卻下意識的尊重了許多。
他整個人都仿佛墜入了寒冰之中。
這個電話……最讓船長震驚的并不是安德森五人組的團滅。
而是對方,直接用那種輕描淡寫的語氣,把自己的這個深淵組織的底細,扒的一干二凈!!
他甚至驚恐的回頭看了看四周!生怕仿佛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自己!
"閣下……到底是什么人,可以告訴我么"
"……記住我的名字,我叫……閻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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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掛掉電話,把電話扔在了車里,然后下車,鎖門。
車鑰匙就扔在了地上。
少年雙手插著褲兜,吹著口哨,緩緩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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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長放下電話,然后轉身,慢慢的走到了身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他的每個動作都很緩慢,因為此刻,他覺得自己的全身力氣都仿佛被抽去了!
內心深處,抑制不住的是一種恐懼。
是的,恐懼。
這并不代表著船長這個人是個懦夫或者膽怯。
而是這個電話的內容,帶來的訊息,太過嚇人!
這個家伙,把自己的組織,所有的隱秘,所有的底細,都如同扒光了一般的暴露了出來!甚至連自己的私人游艇上藏的什么酒都知道……
這樣的一個對手。
若是真的是充滿了敵意的話……
船長心里做出了一個判斷:對方說的,捏死自己不比捏死螞蟻更困難。
這種話,顯然,就不是虛張聲勢。
該死的安德森……他是惹怒了一條藏在暗中沉睡的巨龍嗎!
安德森的五人組,一個半勛級,四個騎士級。
要做到團滅五個這樣配置的組合,船長自問自己是絕做不到的。
那對方……是什么級
超越"破壞者"……掌控者或者更高的……領主級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真的是捏死自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了。
不,也可能對方不是一個人……可如果是一個組織的話……
那就更可怕了!
一個知道深淵組織全部底細,全部隱秘的,敵對組織連自己組織最隱秘的賬戶,坐標,甚至是保險庫的密碼都知道……
這樣一個對手,要覆滅深淵的話,有多少難度
船長有點不敢想下去了。
……嗯
閻羅!他記住這個名字了,帶著恐懼的情緒,記住了。
沉默了足足有半個小時,船長重新拿起電話。
"安德森全員任務失敗……根據定位,派出清道夫,清理痕跡,然后……全員撤離。"船長咬牙:"另外,對東亞事務暫時做出切割,東亞的專員和掘金人,全部回收。注意,是徹底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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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諾看著已經睡熟的妹妹,彎腰輕輕把陳小葉抱起到臥室里,蓋上被子,又調試了一下空調的溫度,關門出來。
走進浴室里,陳諾飛快的脫去了衣服,然后在旁邊的一個澡盆里,放滿了冷水。
少年清瘦卻結實的身軀,緩緩的浸泡在了冰冷的澡盆里,陳諾長長的吐了口氣。
冰冷刺骨的水,似乎一點一點將充斥著身體里的那股幾乎失控的暴戾的力量引導了出去……
水面下,他浸泡在水中的部分,軀體表層的肌膚,在汗毛孔里,滲出了一絲一絲的鮮血。
"還是有點著急了呀。"少年皺眉,卻依然在笑,感受著身體里那股撕裂的疼痛。
嗯,自己現在的力量恢復到了什么級別了……
算了,算這個沒太大的意義。
原本,自己的力量就不該在那些家伙設定的體系內的。
自己……是個bug啊。
上輩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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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邦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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