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環住了她細的發顫的腰肢,輕生低語道:“有什么事,值得你這么高興?”
唐嫵伸出細細白白的食指,指了指女使們正在移放的花壇,有些興奮道:“這都是我從外頭買回來的,其實我早就想買些綠植了,不然這院子里總是有發悶的感覺。”
聞,郢王的神色驟然一暗,在她腰上的手也瞬間縮緊。
“是這院子讓你覺得悶,還是本王讓你覺得悶?”郢王沒來由地道了這么一句。
他語氣不善,弄著她驚措地愣在了當場,“不是的,妾身只是想著這是冬日,有些青松擺在這,總歸是多點顏色……”
唐嫵看著他的目光凜冽又嚴肅,也摸不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他……她感覺到他落在她腰上的手勁越來越大,便受不住地嚶嚀了一句,“疼”。
她剛落了話音,郢王瞬間就松了手。
他瞧著她波光瀲滟的眉眼,整個心都忍不住揪在一起了。也是,她能惹的渝帝為她以身犯險到此等地步,難道還不足以證明她魅惑人心的本事嗎?
一旁的女使們見氣氛有些變了味道,便極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就在這院子里,就在這內室外。
郢王不由分說地撩起了她的衣衫,將手伸了進去,不輕不重地摩挲著她的背脊,唐嫵抖了兩下,忍不住蜷縮到了他懷里。
郢王有些失控地低頭咬住了她的唇,喉嚨微微顫抖。
隨即唐嫵就聽到了從他身上傳來的一聲比一聲大的粗喘,可狂跳不止地心跳聲。
接著,他猛地上前了一步,撞開了內室的大門。
他將唐嫵扔在床榻上,力度略重,讓她忍不住驚呼了一聲。
唐嫵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就是他第一次要了自己的時候也沒有。
她眼看著他的手越來越抖,就連額角的青筋也跟著微微凸起,臉色隱忍又暴戾,仿佛要將活活她生吞了一般。
他環著她不著寸縷的身子,單手抬起了她一條腿,架到了他的肩上。
唐嫵緊緊閉上了眼睛,這樣姿勢她實在羞于直視。
她不停地在他的動作下盛開,閉合,她下意識去咬下唇,誰知他又作惡一般地摁住了她的下唇,命令她不準咬。
唐嫵生了一身的嫩肉,平時里郢王就是下手也都是循序漸進的,從未像今日這般……用力。
她沒了辦法,但也不能由著他隨便折騰,不然受罪的還是自己。
她只好雙手攀上了他的背脊,用力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唐嫵將那被他嘬的紅彤彤的小嘴放于他的耳畔,故意地隨著他的動作,喚的一聲比一聲纏綿。
郢王整個人僵住,頃刻就放緩了速度。
……
事后唐嫵蜷縮在角落里,每呼吸一下,她背后的蝴蝶骨就跟著張開一下。
郢王看著她,感覺心里好似爬上了成千上萬只的蟻蟲,這般滋味,他從未有過。
他特別想轉過她的身子,問上一句,嫵兒,上輩子你深陷泥潭的時候,我不在,救你的那個人,是他嗎?
而你呢,你究竟是給他倒了一杯酒,還是點了一盞燈?
可他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冷嗎?”郢完的嗓音還留有剛剛嘶吼過的沙啞,他伸手握住了她的肩頭,輕輕摩挲,企圖能和她搭句話。
唐嫵背對著他,也不語,就只是搖了搖頭。
他的拳頭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緊,過了好半天,他才將一個枕頭塞到了她的腰下。
這動作有點大,唐嫵也不能當作感受不到。
“殿下這是做什么?”她的睫毛根部還掛著瑩瑩的淚珠,惹的他這心就像被醋浸泡過了一般,止不住地發酸。
他既是酸楚旁人得到過她,又是心疼她這幅被自己欺負還不能反抗的樣子。
他張張嘴又合上,過了好半天,才緩緩道:“我聽楊嬤嬤說,這樣受孕能快些。”
唐嫵沒應聲,覺得他這話鋒轉的實在是突兀了些。
男人的手掌,從背后穿過她的腋下,最后停在了一片柔軟前。
他又柔柔地吮吸起了她的耳垂,“是不是我剛剛力氣用大了,弄疼你了?”
唐嫵覺得這天下的男人果然都是一般,她曾經還天真地以為他骨子就是翩翩公子,儒雅有禮,沒想到,脫下了一身華服,也能露出禽獸的模樣來。
還不是自己舒坦了,才想著來糊弄她。
他有些男女之事的其他要求,她又不會寧死不從,畢竟她也不是什么世家貴女。
他非要那些野味的情趣,直說便是。
但總不該黑著一張臉,硬來。
她在他懷里努力地掙扎了兩下,卻不料他抱的更緊了,“嫵兒,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的理智也會覆滅的。”
他察覺到她身上的力氣有些松動,便輕輕柔柔地掰過了她的身子。
剛剛外頭還是白日,到了這會兒,天已經徹底暗了。
他們在這幽暗的內室里,四目相對,
她低眉順目地側臥在他身邊,他情不自禁地卷起了她有些泛濕地一縷長發。他吻著她的鎖骨,頸部,一處處往下,反反復復了好久,其中的討好意味不而喻。
唐嫵可不想和他再廝磨一次,她攏緊了雙腿,輕輕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呢喃了一句好了。
語氣嬌軟可欺,實在讓他忍不住又親了兩口……
直到夜深人靜,連唐嫵都要闔上眼皮的時候,他突然道:“嫵兒,給我做妾,是不是委屈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蕭胤:所以,讓我出來,是做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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