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唐,給我拿兩斤砒霜過來,毒死這孫子,這幅德性,還裝龍隱寺的高僧。樂-文-”我沖艾唐唐喊道。
我一開始也只是想嚇嚇這家伙,沒想到他一臉淡然的說:“緣分這東西,看不透,摸不著,施主要是不能領悟,就當貧僧沒來過。”
他估計也是認為,我不敢喂砒霜給他吃吧。
艾唐唐果真拿著一包砒霜走了過來。
流海撇了一眼,淡淡一笑,并不說話。
“大師,你可想清楚了,這些東西吃進去,你就得去伺候佛祖了。”我說。
我看得明白,這家伙應該是龍隱寺的人沒錯,不然也不會知道我跟羅方的關(guān)系,不過卻擺出這幅架勢,顯然是想撈點油水。
哥們是誰啊?又不是被忽悠大的,我忽悠別人錢的時候他還在干嘛啊。
“阿彌陀佛。”流海淡淡一笑:“佛在心中,自然無懼。”
“喂他吃砒霜。”我說。
艾唐唐拌開他的嘴,回頭看著我問:“真喂?”
“喂。”我一笑,不玩真一點,怎么嚇得到這家伙。
此時這個流海即便是砒霜到了嘴邊,也不動聲色。
我看在眼里,忽然心里感覺有些不對,這家伙難不成是有真道行的,不然任何人都不會如此淡定吧?
忽然,艾唐唐把手里的砒霜一股腦的全塞進了流海的嘴里。
“臥槽,大姐,你真喂啊?”我忍不住罵了出來。
艾唐唐回頭,一臉迷惑的問:“不是你讓喂的嗎?”
“你是虎呢還是傻呢?我只是嚇唬他啊。”我說道。
“我又不知道你是嚇唬他,你既然是要嚇唬他,干嘛不告訴我呢?”
“告訴你他就不怕了啊。”
我倆還在爭吵的時候,流海雙眼一翻,瞪大雙眼看著我倆,急忙道:“救我。”
“救他啊。”我對艾唐唐說:“你不是醫(yī)術(shù)很厲害嗎?”
“厲害也沒用啊,吞了這么多砒霜,死定了。”艾唐唐剛說完,或許是為了應征艾唐唐的話,流海兩眼一翻,竟然掛了。
我兩眼一黑,臥槽,雖然我的確能殺人,但那是保命,或者對仇人,這哥們跟我無冤無仇,被我拖進來,迷迷糊糊的就被艾唐唐給毒死了,這算什么事啊。
“吵什么?”燕北尋也被我們吵醒,睜開眼,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的流海,皺眉問:“流海兄什么時候來的?”
“你認識?”我扭頭問燕北尋。
燕北尋走過來搖了搖流海,流海嘴里吐出一些白色泡沫。
燕北尋一看,不對勁,摸了摸流海的脈搏,渾身一震,扭頭看著我和燕北尋問:“他死了?怎么死的?”
“是她用砒霜毒死的。”我指著艾唐唐說。
艾唐唐急忙說:“不是不是,是阿秀讓我喂的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