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告訴過孫小鵬劉曦的事情,還特意讓她幫忙查了一下地府唐雪的情況,雖然這小子一直還沒給我消息。
孫小鵬一聽,小聲笑道:“我去,感情是你姘頭啊。”
“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呢。”我皺眉瞪了他小子一眼。
劉永春回頭對孫小鵬說:“孫師叔祖,勞煩過來看看我孫女的情況。”
“哎呦,你看你,老劉,叫啥師叔祖啊,這么生分,都是一家人,客氣啥。”孫小鵬笑嘻嘻的說。
劉永春疑惑的問:“什么一家人?”
“咳咳,他的意思是,你們一脈和嶗山關(guān)系如此近親,都是一家人一般,不用客氣。”我趕緊開口解釋,要不然按照孫小鵬這二貨的性格,等會沖著劉永春說:你孫女是我兄弟姘頭,我們當(dāng)然是一家人。
到時候搞得大家都尷尬就不好了。
劉永春點頭也沒多想,我開口說:“劉老先生,這劉曦是我同學(xué),我們前幾天去海南那邊旅游,她的確是遇到臟東西,但并沒有受傷,走的時候身體也好好的,怎么忽然就這樣了?”
“沒想到你和小曦竟然是同學(xué)。”劉永春松了口氣:“既然大家熟悉,也就不客氣了,原本我以為小曦是在海南遇邪,可照小兄弟你說的,她之前遇邪后,并沒有出事?”
“恩,千真萬確。”我點頭:“只是受了一些驚嚇。”
“我看看。”孫小鵬走到劉曦床邊,然后抓著劉曦的手就摸了起來。
如果是以前,我鐵定得認(rèn)為孫小鵬是在吃豆腐,但現(xiàn)在他既然知道了劉曦和我有關(guān)系,就不會故意揩油了。
孫小鵬別的沒有,人倒是講義氣。
過了好一會,孫小鵬臉色才疑惑的回頭看著我和劉永春道:“怪,怪事,這丫頭為什么體內(nèi)全是陰氣?”
“陰氣。”我一聽,問:“沒有其他問題嗎?”
“問題倒是不大。”孫小鵬說:“每日在太陽最烈的時候,她帶到外面的院子里面曬太陽,七天過后,身體里面的陰氣就會逐漸消散。”
“不過也好在這問題發(fā)現(xiàn)得早,要是再過幾天,這些陰氣深入骨髓,怕就沒那么簡單了。”孫小鵬說。
劉永春聽了孫小鵬的話,長出了一口氣,趕緊說:“兩位,不知道能不能幫忙查一查,是什么人施法害我孫女的?”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也聽說過我和嶗山的關(guān)系,我盡量吧。”孫小鵬臉上露出苦笑。
“盡力便可,這是一點小意思。”說著,劉永春從背后拿出兩疊錢,一疊估計有一萬。
“別啊,你這是干啥,你孫女是我兄弟姘~”孫小鵬頓了頓說:“是我兄弟同學(xué),這錢我怎么能拿。”
“劉老先生,這錢你給了,就生分了,你最近也多照看著一點劉曦。”我說道。
陰氣是不會無緣無故跑進(jìn)人的體內(nèi)的,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人長期待在陰寒的地方,時間一長,就染上了陰氣,而另外一種,便是有人施邪法,給人身體里面灌輸陰氣,這種辦法行陰人最喜歡用,也百試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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