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就好,這次野外求生訓練,咳咳,沒啥了,你們忙吧。”黃主任好像說漏嘴了一樣,尷尬的轉身就走。
“啥玩意?”沈凱掏出手機,低頭鼓搗了一會,就憤怒的沖我和秦江喊道:“臥槽,來看看。”
“咋了?一驚一乍的。”我開口說著,也走到沈凱旁邊,看著他的手機。
我這一看啊,氣就不打一出來,沈凱登錄的是我們學校官方網站的首頁,上面最大的標題寫著《師范大學大二學生踴躍報名野外求生訓練,在艱苦的環(huán)境學習求生技能》。
草,來之前說好的到三亞旅游呢?
要是一開始就說這是什么狗屁的野外求生訓練,我發(fā)誓,我們這兩百多人,沒一個肯來的。
沒想到被學校的那些領導混蛋陰了一把。
秦江也是哭笑不得:“我說學校怎么忽然這么好心,讓我們到三亞玩呢,原來是這么一回事,還他娘的野外求生訓練,訓練他大爺。”
“對了,你們聽說過野豬島的傳聞嗎?”沈凱笑嘻嘻的說我倆說:“之前閑著沒事,搜了一下這地方,發(fā)現這里還有故事。”
“啥故事?”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問。
“這故事說了這地方為啥叫野豬島啊?!鄙騽P開口說:“相傳很久很久以前,這島上有很多野豬,有兩位年輕族長,武藝高,善尋蹤跡,每次打獵都滿載而歸。一次中秋的夜晚,兩位年輕族長同時失蹤,留下的是兩灘血和零亂的巨形野豬蹄印。
“所有人都以為是野豬王干的,然后野豬島這些人找了一個叫榮哥的家伙殺野豬王,這榮哥準備了三年,然后找到野豬王干了一架。”
我撇嘴說:“扯淡吧,還和野豬干架,隨便搞點陷阱不就弄死了?”
沈凱白了我一眼:“你這家伙,故事都是帶有夸張色彩的好不好,聽我繼續(xù)說。”
“話說那夜,月黑風高,野豬王被榮哥驚動,出來干架,兩邊展開一場激戰(zhàn),從島南殺到島北,從島北殺到島西,直殺得天昏地暗。”沈凱說得眉飛色舞,好像親眼所見一樣。
秦江不耐煩的說:“草,是不是他倆還得飛天上去打一架才過癮?別扯其他的,直接說結果。”
“咳咳,后來的事就比較玄乎了。”沈凱說:“這野豬王被榮哥打敗,竟然說了人話。”
“原來野豬王在很久以前,和東洲島上狐王、西洲島上的蛇王是好朋友,經常聚會,商量找什么仙果。”
“結果野豬王這丫的得了仙果,一個人私吞了。”
“狐王和蛇王因疑野豬王知情不露獨享仙果而懷恨在心,并忍受脫胎換骨之苦,投胎于兩位老族長之家長占據族長之位后,乘野豬王離島之時帶領族人到島上屠殺野豬王子孫泄恨,野豬王上天三天,人間卻是三年,等他歸來時見子孫全部被殺,一怒之下便殺了狐王蛇王?!?
“雖然容哥上島殺他,但他卻被容哥的英通行為所動,把自己經久修煉得到的一粒仙丹分一半給容哥恢復身體,另一半給他最疼愛的第十八的女兒小米,小女服了半粒仙丹便變成人,嫁給容哥,野豬王因失去仙丹而成為化石,至今島上仍屹立著這塊巨形野豬石?!?
“然后呢?”我聽得倒是靜靜有味。
“還有啥啊,完了唄。”沈凱說:“后來這個島就被人叫做野豬島?!?
“這故事還真是夠扯淡的?!蔽移沧欤贿^仔細一想,或許這故事里面什么成仙是夸張了,說不定以前這破地方有個野豬成了妖怪,最后被人收了,然后就冒出這么一個野豬王的故事。
忽然沈凱說:“你們說,這胖子會不會讓野豬王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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