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那幾個同趙孟卓有約的大人自是最重要的“嫌犯”,需林斐親自問詢。
尋常的行人,待到差役問詢留下名字家宅住處等消息之后便也回去了。
于看熱鬧的行人而,多數皆屬于這等被問詢之后便放離的,不過其中也有例外。
“為何我不得離開?”帶著護衛的笠陽郡主雖說先前被官兵的震懾駭到了,可一個時辰的問詢,看著多數行人相繼離開,底氣又漸漸生了出來。她隨手一指,指向那躺在地上的趙孟卓,道,“他的死同我有什么干系,我今日是來芙蓉園赴宴的。”
被笠陽郡主質問的大理寺小吏面對郡主倒是半點不慌,指了指對面的芙蓉園開口說道:“方才對面芙蓉園里來報,說有人在仕女館丟了東西,他們一行人前腳剛走,郡主便過去了,自是想要問問郡主……”
話還未說完便被笠陽郡主打斷了。
“本郡主什么好東西不曾見到過?會貪圖那點東西?”笠陽郡主臉色難看的看向面前不卑不亢的大理寺小吏,雖不免遷怒,卻到底不是沒腦子的,旋即明白過來:“什么人來報的?是不是興康?”
小吏倒也沒瞞著,當即點頭說道:“因丟的是御賜之物,自是重要,還請郡主海涵。”
解釋罷之后,小吏看了眼“料事如神”的笠陽郡主,心里頭明白這怕是幾個宗室貴女間的齟齬了。
他大理寺衙門可不是為了解決幾個貴女間置氣的齟齬存在的,自也懶得瞎摻和,畢竟,眼下什么都沒有趙大人的案子來的重要。
是以點頭之后,懶得理會笠陽郡主的憤怒,小吏指向對面芙蓉園被特意清理出的門館,說道:“還請郡主移駕門館,待到事情原委查清,丟的御賜之物找回之后便可離開。”
笠陽郡主冷哼了一聲,瞥向人群中興康縣主那一群人,再回頭看看自己孤身一人,雖帶了護衛,到底有些害怕。
是以想了想,對那小吏說道:“我回去晚了怕是父王會擔心,可否遣我的護衛走一趟回稟家里一聲?”
笠陽王當然是不會擔心的。畢竟她帶著護衛、侍婢、婆子一出門便是好幾日的事可沒少做過,人手帶足了,自不會怕。
只是今日不同,看興康縣主一行人來勢洶洶,護衛又比自己多,笠陽郡主心中發憷。因此回稟是假,護衛回府里叫人倒是真的。
小吏自是不會摻和這點事,揮了揮手,示意她去門館,旁的事也不過問。
溫明棠看著這互有齟齬的兩方人馬被請去了對面的芙蓉園,下意識的擰了下眉:按說貴女間相爭有齟齬互相使絆子的事又不是不曾見過。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那兩位之間古怪的氛圍,總感覺會出事一般。
畢竟笠陽郡主同一般的貴女使絆子捉弄人不同,她的絆子是要人命的。能同她對上的,多半也是個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