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點了點頭,又指向最后一個圈出來的名字,問道:“這位呢?又是什么來歷?”
“這位啊!”劍鋪主人只看了一眼,便道:“這位的來路比起前兩位來要有些名頭,府衙燈會上的燈籠就是他家的!”
聽到這里,一旁的差役立時恍然:“千燈鋪江家的人?”
劍鋪主人點頭:“這位就是江家那位往后要承襲家業的江大公子!”
差役瞥了眼那名字,說道:“看名字也猜到了!”
江承祖,“承祖”二字足以說明了這位江大公子在江家的地位。
林斐點了點頭,問劍鋪主人:“開畫齋的毛公子訂制美劍是為了好看。蘇老爺是為了那顆游俠兒的心,這江大公子呢?”
劍鋪主人道:“江大公子講究君子要佩劍,以彰其德什么的。同毛公子差不多,只沒他那般花里胡哨罷了!”
至此,劍鋪主人知道的也說的差不多了。
林斐帶著人走出了劍鋪,卻并未如往常辦案那般,立時派人去將這三人找來大理寺問話,而是直接回了大理寺,一回大理寺便徑自去了庫房。
……
……
昨日劍鋪那里不出意外的撲了個空,雖說有些遺憾,可一想到昨日在那兩人身上聞到的血腥味便讓溫明棠有些心驚。
同湯圓、阿丙等人在剔蟹肉時,溫明棠忍不住提起了此事。
“若是殺雞宰鴨的血,哪用特意帶香囊遮掩?”溫明棠說道,“也沒見那些殺豬牛羊的屠夫帶個香囊遮掩的。”
“欲蓋彌彰!”不遠處正撥算盤算賬的紀采買抬頭說了一句。
溫明棠點頭,道:“我也是這般以為的,可昨日一整日也未聽到有人來官府報官!”
這問題便大了,不是他們想多了,便是有人出了事,且悄無聲息的被遮掩了。
一想到這里,溫明棠剔蟹肉的動作便慢了下來。
“莫用多想了!”紀采買咳了一聲,提醒她道,“也不算白跑,聽說林少卿他們那里得了不少線索。”
沒瞧到昨兒吃暮食的時候是趙由一個人來領的飯么?
“還有,你不是說今兒梁女將要來公廚吃面補昨日生辰那碗壽面?”紀采買對有些心不在焉的溫明棠說道,“昨日事多,梁女將走的匆忙,來不及多問。你正巧可以借著今兒這吃面的功夫問問她那兩個絡腮胡子是什么來路,竟叫她也沒什么把握,避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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