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顧易不也受傷了嗎?你們?nèi)タ此秃昧耍谖抑菝媲把b什么裝?
你們敢說,這會來不是為了去看那顧易?”
顧青青急忙道:“我是不知道知州哥哥也受了傷,不然我早就來看知州哥哥了。”
“喲呵,顧小姐對我們知州可真是一片癡心啊。”陸長澤忽然揶揄地哼笑了一聲,隨即意味深長地看向唐逸,“我都看到某人頭頂一片青青草原了。”
他這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唐逸慢慢收緊了身側(cè)的手,臉上的隱忍一瞬間變得有些可怖。
然而顧青青依舊沒有注意到他神色的變化。
又或許,對于一個舔狗,她根本就不屑于去在意他的情緒。
只見顧青青深情地看著賀知州,正欲說些什么。
唐逸猛地將她一扯:“夠了,我受傷你都沒有這樣著急過,甚至你親哥也受傷了,都不見你去看看你親哥,一直在一個假哥哥這里大表心疼與著急,你什么意思?”
唐逸發(fā)起火來,顧青青應(yīng)該還是有些忌憚的。
畢竟她現(xiàn)在還不能跟唐逸鬧翻,她還得利用唐逸做不少事情。
果然,只見那顧青青收斂了幾分,沖唐逸小心翼翼地說:“你別生氣嘛,你受傷的時候,我怎么就不著急了?
再說了,我跟知州哥哥從小一起長大,不管是不是親兄妹,那份兄妹情也還是在的啊,你又在胡思亂想什么啊。”
唐逸沒說話,只是緊繃著身子,臉色依舊隱忍。
顧青青看了看他,然后搖著他的手臂哄他:“好啦,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我哥。”
說著,她就拉著唐逸往電梯口走去。
顧青青一走,陸長澤就嫌惡地哼了一句:“瘋狗終于走了,再不走,老子弄死她!”
“走吧。”
賀知州淡淡地說了一句,始終沒有看我一眼。
我心頭一急,攔住陸長澤。
賀知州什么都不愿意說,我只能問問陸長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