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蘊之不喜歡林蕪的同時,也平等地不喜歡封庭深。
挖苦完林蕪,她又看著封庭深笑道:“之前總聽說封總和林小姐恩愛得很,封總?cè)サ侥亩紩狭中〗悖裉炜吹搅瞬胖溃瑐髀劰灰稽c都沒夸張。”
顏蘊之明明是諷刺,但卻是帶笑說出來的,不知情的人倒是真的以為顏蘊之是真的在夸封庭深和林蕪感情好。
這時,恰巧有人過來找他們攀談,聞,笑著插話道:“是啊,封總對林小姐還是真的沒話說。”
顏蘊之眼神冷淡地看了眼封庭深,沒有接話,但也沒有繼續(xù)說什么,畢竟,今天是長墨的大喜日子,要是因為他們兩個而將宴會鬧得烏煙瘴氣,反而不值得。
郁默勛和容辭也是這么想的。
郁默勛皮笑肉不笑道:“封總,我和老師有點事要處理,失陪了。”
剛才顏蘊之那句“久仰大名”,林蕪自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臉色不太好看。
剛才顏蘊之挖苦了林蕪的同時,也沒放過封庭深,但封庭深臉上倒是看不出生氣的樣子,在郁默勛說我后,也維持著笑容和客套,說道:“沒關(guān)系,你們忙。”
話落,禮貌地點了點頭,就和林蕪一同離開了。
他們離開一會后,顏蘊之才壓低聲音問容辭:“你們距離冷靜期結(jié)束,還有多長時間?”
容辭如實說道:“不到半個月。”
顏蘊之撇唇,說道:“這次可別處差錯了。”
“應(yīng)該不會了。”
聽她老師的意思,如無意外,最近一個月應(yīng)該都不需要她再去基地了。
“那就好。”
聽她這么說,顏蘊之放心多了,捏了一把容辭的小臉:“等你正式離婚了,師母幫你慶祝一下。”
容辭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