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同爬上了矮坡,到了后山,冬日的山頭有些蕭索,但是老茶樹始終清脆,昭示著即便在冬天也有強力的生機和活力。這老茶樹是愈老愈精神了!
看完了老茶樹,安如意道:他今年長新茶葉了,我還來喝。蕭崢說:沒有問題。
隨即,他又想起來,去年就答應過肖靜宇,新茶上市,他要給她留一些老茶樹的茶。這株老茶樹的產(chǎn)量有限,蕭崢不能再答應其他人了,否則到時候真不夠喝。在離開之前,安如意竟然雙腿直立,雙手合十,朝老茶樹行了一個禮。
蕭崢有些奇怪:這是干什么嗎安如意笑著道:我小時候聽我母親說過,老樹都是有靈性的,你給他行禮,他能感覺到,明年給你長出來的茶葉才會更好喝。
還有這種事沙海趕忙也雙手合十,也行了個禮。眾人都笑了。朱迪顯然對中國神秘的禮儀也很感興趣,也依樣畫葫蘆地行禮了。
蕭崢對陶芳說:為了明年的茶葉更好喝,我們也給老茶樹行個禮吧。陶芳笑著站在蕭崢身旁,跟蕭鎮(zhèn)長一起行禮。沙海在旁邊忽然道:你們這不是給老茶樹行禮,你們站在一起,是在拜天地吧!
陶芳掄起拳頭,來砸沙海:就你話多!沙海早就已經(jīng)躲開了。陶芳打不到沙海,又回到了蕭鎮(zhèn)長旁邊,臉頰上卻已粉紅,也不知是被沙海的這話羞紅的,還是因為剛才猛然跑動了下,血氣上涌染紅了臉。
中午,管文偉請大家吃便飯,沒有上酒。管文偉說:我以前中午都是喝酒的,我不怕承認,我是真的喜歡酒。可自從蕭崢同志當了鎮(zhèn)長之后,跟我來商量中午全鎮(zhèn)上下都不能喝酒,我也只好同意。現(xiàn)在把自己給管死了。
蕭崢道:管書.記,你是謙虛了。這分明是你自己自律意識強,要我們大家也嚴格要求自己嘛。陶芳道:自從中午不喝酒之后,我們鎮(zhèn)上的工作明顯搞上去了。
這倒是不假。管文偉說:蕭鎮(zhèn)長,剛才你們?nèi)ズ笊降臅r候,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嗎蕭崢搖頭:我不知道。安縣的月度綜合考核又下來了。管文偉道,我們鎮(zhèn)上已經(jīng)連續(xù)兩個月排名在前三了!
全縣二十來個鄉(xiāng)鎮(zhèn),天荒鎮(zhèn)這個山上的鄉(xiāng)鎮(zhèn),能排入前三確實是不容易。蕭鎮(zhèn)說:這是好事啊!
這跟我們?nèi)?zhèn)干部的努力分不開,另外一方面跟安總的投資分不開。管文偉道,我們一起來敬一敬安總,以茶代酒了。
大家一起敬了安如意和朱迪。這天食堂里把拿得出手的特色菜都上了,雖然沒喝酒,但是土菜也讓安如意和朱迪吃得很滿意。
午飯快結(jié)束的時候,朱迪接到了一個電話,她低聲對安如意說:‘師傅’今天下午會達到安縣。安如意不露聲色地點了下頭,隨后說:管書.記、蕭鎮(zhèn)長,我們都吃得很開心,謝謝你們的午飯。下午還有點事,我們這就回去了。
安如意始終沒有告訴蕭崢,他們酒店打樁困難、后來又出現(xiàn)異象的問題。安如意想一切都等師傅來看過了之后再說。
當天下午,師傅果然到了,因為時間已晚,安如意沒有讓他上山,而是在縣城好好地款待了師傅,次日一早才跟師傅一起上山。
師傅帶著占卦、風水等一應器具到了山上,進行了一番儀式性十足的活動之后,他收起專業(yè)工具,轉(zhuǎn)向了安如意道:安總,我還是之前的那個說法。在這里建酒店,完全沒有問題,對安海集團的發(fā)展肯定大有好處。
安如意道:那為什么打樁那么困難此外,我們用了強力打樁機后,雖然是打進去了有一些,可那天的天氣突然就發(fā)生了巨變。
師傅說:那是因為,這個山頭很重。別看海拔不過八百到一千的樣子,可腳下好像跟五岳一樣重,我的羅盤好像都被吸得往下彎啊。
師傅的這一說法,讓安如意無比的驚訝。
省里的兩會結(jié)束了,公選事項就提上了日程。
按照省.委領導的指示,公選的準備工作在年前完成,春節(jié)結(jié)束上班之后,就開始推動這些工作。等公選結(jié)束之后,再召開經(jīng)濟工作會議。可見,省.委領導是想選一批人才來推動工作出新成績。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