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早知道了呢。我想其他人沒跟你說應該是考慮到占勝利和吳遠平的兒女已經(jīng)離婚快三年了,他們倆平時又不怎么對付,所以才沒說吧。”
“因為什么離婚啊?”
“我聽說好像是吳遠平的兒子生活作風出現(xiàn)了問題,被占勝利的女兒發(fā)現(xiàn)了,忍不了離了。后來吳遠平的兒子改的不錯,沒事又竟往占勝利家跑,人心都是肉長的,時間一長,占勝利的女兒動了復婚的念頭。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又發(fā)生了變化。”
皮志高走了以后,石更把皮志高說的話在腦子里過了一遍,然后想能否利用復婚一事做些章。
思來想去,石更覺得還是得先弄清楚復婚生變的原因是什么,搞不清楚這個問題是沒法做判斷的。
于是石更給占勝利打了個電話:“占主席,晚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吧?”
晚,石更與占勝利坐到了一起。通過占勝利的面色石更看得出皮志高所非虛,占勝利確實是心情不大好。
“占主席這是怎么了,臉色不太好看啊,是不是遇到什么煩心事了?”石更明知故問。
“沒有,是最近休息不太好。”占勝利笑道。
石更拿起酒瓶給戰(zhàn)勝利倒酒,占勝利伸手想自己倒,石更把他的手推開,表示還是由他來倒好了,也沒有外人,不用客氣,占勝利沒再爭。
“我不拿占主席當外人,占主席可是拿我當外人呀。”石更一邊給占勝利倒酒,一邊笑著說道。
“石縣長何出此啊?”占勝利不解。
“我都聽說了,占主席正為家事煩心,所以才會導致臉色不好看,占主席卻說是因為沒有休息好,這不是拿我當外人是什么?”
占勝利以為石更不知道,見石更說了出來,便嘆氣道:“不是我拿石縣長當外人,實在是爛事一樁,說出來怕石縣長笑話。”
“占主席多慮了,我怎么可能笑話呢。如果占主席真不拿我當外人,把事情說出來,說不定我還能幫忙呢。”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揚,可是石更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占勝利不好再說什么,只好把他女兒和吳遠平兒子的事情如實說了出來。
占勝利所說與皮志高所說的無異,離婚確實是因為吳遠平兒子的生活作風出現(xiàn)了問題。
“不是說馬要復婚了嗎,怎么又發(fā)生變化了呢?”石更好道。
“確實最近要復婚,可沒想到的是,吳迪那小子又出事了,和一個女的在屋里,被我家鳳兒給堵屋了。雖然后來經(jīng)過解釋知道是一個誤會,兩個人只是同學關系,但這件事對我家鳳兒的打擊卻不小,她剛剛建立起來的信心因為這件事又變得患得患失起來,她害怕要是復婚了會重蹈覆轍。”占勝利滿臉愁容道。
“你對復婚這件事怎么看?”
“我肯定是希望他們復婚的,不為別的,為了孩子我也想看到他們重新在一起。吳迪確實犯過錯,但是這兩年改的很好,這一點是必須要承認的。只是我家鳳兒的脾氣太倔,誰都說服不了她。”
“吳遠平他希望復婚嗎?”
“他任何人都希望復婚。別看我和吳遠平不對付,可吳遠平對我家鳳兒可是一百個一千個喜歡,在他心里,這個世界沒有我家鳳兒更賢惠的兒媳婦了。所以當初我家鳳兒因為吳迪生活作風問題提出離婚時,吳遠平把吳迪是好一通打,差一點打死。離婚以后,也是隔三差五的找我家鳳兒希望能夠再給吳迪一個機會。”
“吳遠平既然這么希望兩個孩子復婚,為什么與你一直是敵對的態(tài)度呢?”石更不明白。
“那是因為他知道我家鳳兒脾氣倔,誰都說服不了,他跟我搞好關系也沒用,所以才不在乎與我為敵。”
石更點點頭,拿起酒杯與占勝利碰了一下,喝了一口后,放下酒杯想了想說道:“如果占主席不介意的話,復婚的事我可以嘗試著幫幫忙。”
“石縣長有辦法?”
“我也不敢保證一定能成,只能是試試看。”
占勝利對石更有一定的了解,他覺得石更要是沒有一定的把握,肯定不會主動提出幫忙的,所以他趕忙將剛放下的酒杯又拿了起來,說道:“不管能不能成,我都謝謝石縣長。”
說罷,占勝利將大半杯酒一飲而盡。
石更見狀,也把杯酒給干了。
轉天傍晚臨下班前,石更給吳遠平打了一個電話。
“吳主任忙什么呢?”石更笑道。
“這不馬要下班了嗎,沒什么事。石縣長找我有事?”吳遠平接到石更的電話很意外。
“有點私事想跟吳主任談談。”
“我與石縣長好像沒有私事可談吧?”
“想必最近吳主任一定在為子女的婚事而煩心吧?直說吧,我是代表占主席來找吳主任談的。如果吳主任還想讓占曉鳳做你的兒媳婦,下班后去招待所找我,咱們好好談談,看看如何才能把復婚變?yōu)楝F(xiàn)實。如果吳主任不想要占曉鳳這個兒媳婦了,那算我打這個電話多此一舉好了。”
吳遠平剛要說話,石更那邊把電話掛了。
吳遠平看著話筒,很好石更怎么好端端的管起這件事來了。雖然一時想不通為什么,但石更都這么說了,招待所他還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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