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暢行向豐收村傳達石更的指示不到三天,又有人跑到示范方去搞破壞,而且這一次一次還要惡劣,拿了好幾袋不知名的液體,企圖扔到稻田地里,幸虧被巡邏的村民及時發現,并予以制止,否認后果不堪設想。
這一次一共三個人,而且身手都不錯,被村民抓到后進行劇烈反抗,企圖逃跑。俗話說好虎架不住群狼,村民雖然單打獨斗不行,但畢竟人多,而且又有石更的指示,所以村民們把三個人好一通揍,送到鎮政府時全都鼻青臉腫的,但三個人嘴很硬,愣是沒說是受誰的指使。
石更得知又有人去搞破壞,便馬從縣里趕回了鎮。
向劉暢行了解一下情況后,石更把谷勇叫到了辦公室,然后讓人將三個人的一個押送到了辦公室。
石更指著對方說道:“我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叫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受了誰的指使,只要你告訴我,我馬放了你,不會找你任何麻煩。你要是不說,今天你出不了這個屋你信嗎?”
對方很不屑,反問道:“你還能要我的命嗎?”
石更看向谷勇說道:“弄死他。”
谷勇已經好久沒有打過人了,一聽有這好事,高興壞了,掄著拳頭打了過去。那個人一開始還還手,但沒幾下被谷勇打倒在地。
谷勇騎到對方的身,拳頭像雨點一樣落到對方的身,然后一只手掐住對方的脖子,時松時緊,讓對方一次次感受即將窒息而亡的感覺。
最后對方實在受不了了,舉起雙手示意投降。
石更沖谷勇使了個眼色,谷勇意猶未盡的松開了手,不過起身以后,還不忘沖對方的腰眼兒來了一腳,疼的對方滿地打滾,好半天才起來。
“是……是左孟仁指使我們干的。”
“你最好實話實說,不要誣陷人。”
“我說的是實話,是左孟仁指使我們干的,干一次給一千。他還向我們保證,要是被縣公安局抓了他會保我們,他在縣公安局有人。”
“你早說不完了嗎,何必非吃了苦頭再說呢,真是不明智。”
知道了是左孟仁在搞破壞以后,石更琢磨起了怎么還以顏色,他覺得要是不讓左孟仁這個老東西知道知道他的厲害,搞不好還會繼續打示范方的歪主意。
保劍自打和石更掛關系以后,經常往縣里跑,向東方也是隔三差五的找石更聯絡感情。
這一天,恰好趕保劍和向東方都給石更打電話,要叫他一起吃飯,于是石更提出三個人一起吃。官場之,誰不希望多交個朋友呢,得知對方的身份后,保劍和向東方都表示愿意認識一下對方。
這樣,三個人聚在了正陽大酒店。
“我剛剛在酒店的門口碰到了左孟仁和李依玲。”向東方說道。
“是嗎,他們也來了。”石更隨口應道。
“他們能不來嗎,今天是田縣長的生日,除了他們還有不少人呢,都是縣里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很正常。一縣之長過生日,肯定往來無白丁。要是我過生日,最多也是你們二位能來參加。”石更打趣道。
保劍和向東方全都笑了。
“不過人少不怕,知己不在多,一個勝十個。來一百個全都是酒肉朋友,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們說是不是?”石更又說道。
“沒錯。石縣長這話說的太好了,我看應該值得干一杯。”保劍舉起酒杯提議道。
“我沒意見。”向東方把酒杯也拿了起來。
石更舉起酒杯說道:“那咱們干一杯。”
幾瓶啤酒下肚后,石更去了衛生間。
進男廁的時候,里面有好幾個人在放水,其站在最里面的人石更一眼認出了是田地,因為田地身穿的那身衣服他認識,白天在縣政府班時他見過。
石更不想跟田地照面,站到了另一頭。
田地方便完,提褲子走了。石更用余光掃了他一眼。
大約半分鐘以后,石更從男廁里出來了。石更以為田地早走了,沒想到的是田地還在男廁的門口,看樣子是再等人,石更退回了男廁,心想田地這是在等誰呀?
時間不長,田地等的人出現了,竟然是李依玲。
“我還以為田縣長已經都回去了呢,沒想到居然在等我,真是不好意思。”李依玲有些受寵若驚。
“一起來的,當然要一起回去了。走吧。”田地色瞇瞇地看著李依玲說道。
田地與李依玲在走廊里并肩而行,石更不遠不近的跟在后面。石更并非是刻意要跟蹤他們,而是包間的方向在那邊。
由于離的有點遠,石更聽不到田地和李依玲在聊什么,不過走著走著,田地的手不老實了起來,先是在李依玲的腰摸來摸去,之后下移到了屁股,又捏又掐的。而李依玲不知道是喜歡還是不敢,沒有做任何的拒絕。
石更看到這一幕,當時心生一計,想到了整治左孟仁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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