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干什么呀,你趕緊把刀放下!那刀特別快!”石更很緊張,但是他又不敢過去,只能擺手示意梁雪把刀放下。
“我不放!你必須我去家!”梁雪紅著眼睛說道。
“你這不是強(qiáng)人所難嗎。梁雪,我仔細(xì)的想過了,咱們倆不合適,還是算了吧。我要是真去了你家,對你不好,對我也不好,你說呢?”石更經(jīng)過權(quán)衡,認(rèn)為反正都是得罪梁,那還是現(xiàn)在得罪更好,至少不深。真要是去了家里,跟梁見了面,到時再和梁雪分開,那得罪的可深了。
“我不管,誰讓你招惹我來著,我現(xiàn)在要跟你好,你不去我家是不行!”梁雪將手刀使勁往脖子一邊使勁按一邊問道:“說,你去不去我家?”
“我真不能去。你趕緊把刀放下吧,不然你該受傷了!”石更心焦道。
“我最后問你一次,去不去?”
石更見刀了見了紅,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去,我去,你趕緊把刀放下,我求你了,我去還不行嗎。”
“你說的是真的嗎?”
石更舉起手發(fā)誓道:“是真的,百分之百是真的,我剛剛說不去是在跟你鬧著玩呢,我那么喜歡你,我怎么可能不去呢,是不是。快把刀放下吧,你已經(jīng)嚇到我了。”
梁雪見石更說的不像假的,把刀往地一扔,撲到石更懷里嚎啕大哭了起來。
石更把梁雪按坐在沙發(fā),見脖子還在出血,但不是很多。他撕了一大塊手紙分成了一半,一半然疊起來按在了梁雪出血的脖子,一半用來給梁雪擦眼淚。
“你怎么這么傻呀,你還真使勁啊?萬一出事怎么辦?”石更余驚未了,仍感到很害怕,他真怕梁雪有個三長兩短的,到時他沒法跟梁雪家里交代,更沒法跟級交代,還很容易因為這件事毀了他的大好前程。
“誰讓你對我總是不冷不熱的,還不想去我家,我能有什么辦法?”梁雪噘嘴道,她覺得這根本不怪她,要怪只能怪石更。
“那你動刀子呀?我告訴你,以后不許再這樣了,知道嗎?”
梁雪伸手緊緊抱住石更的腰說道:“那得取決于你對我怎么樣,你要是對我不好,我沒準(zhǔn)還會跳樓呢。”
石更聽了眉頭緊鎖,心說這下算是完了,經(jīng)過今天這件事,只怕以后他要是稍讓梁雪感到不滿意,梁雪會以死相逼了。
說來這也不能怪別人,都是自找的。眼下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解決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了,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對象啊?”梁雪把石更拉坐在沙發(fā),看著石更的眼睛問道。
“除了你我哪還有對象啊。”石更否認(rèn)道。
“真沒有?”
“當(dāng)然沒有了,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來了?”
“我下午回來的時候,在車站碰到了田浩然,他說他看到了你和一個女的在一起,舉止特別親密,還說前指責(zé)你,被你給打了一頓。說的有鼻子有眼兒的,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難怪梁雪會鬧這么一出呢,敢情是有人在背后使壞。石更心說田浩然你行,你給我等著,我給你小子沒完。
“這田浩然也太能編故事了,我在春陽確實碰到了他,可和一個女的在一起,舉止特別親密的是他,根本不是我,他居然往我身潑臟水,他也太不要臉了。你肯定看到他身的傷了吧,你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嗎?那是他和那個女的撞了人還罵人打人,結(jié)果被人家給教訓(xùn)了。對了,還有一次,我在正陽大酒店碰到他帶著一個女人去開房。你說他這個人,一邊和別的女人亂搞,然后還要跟我爭你,還使壞挑撥離間,你說他是個什么東西呀,無論把他喻成什么,我看都是對那東西的一種侮辱。”
“我以后再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了。”梁雪將頭靠在石更的肩膀問道:“這個周末去我家吧,好嗎?”
“好啊,你說了算。需要做什么特別準(zhǔn)備嗎?”石更硬著頭皮說道。
“不需要,只要你人去了行了。”
周五下班后,石更讓谷勇開車將他和梁雪送到了縣里。
第一次登門,兩手空空顯然不合適,石更在縣委家屬院的附近,買了幾樣水果。
進(jìn)了家門,梁雪說道:“媽,石更來了。”
茍艷紅早知道石更周末要過來了,而自打知道,一直在琢磨如何招待石更,這會兒正在廚房準(zhǔn)備飯菜。聽到梁雪的話,她馬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阿姨您好。”石更向茍艷紅微笑著打招呼。
“你好,快進(jìn)屋吧。”茍艷紅眉開眼笑地說道。
來到沙發(fā)前,石更將水果放在了茶幾,問道:“梁部長還沒回來嗎?”
“還沒呢,不過也快了。”茍艷紅給石更倒了一杯水。
“謝謝阿姨。”石更雙手接過杯子放在了茶幾。
“石更,你先坐著,我去廚房了,菜還在鍋里呢。”
“需要我?guī)兔幔俊?
“不需要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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