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開車將石更和劉暢行送到了一家看去還不錯的賓館。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進了賓館,開了一個標間,雅打開錢包交了錢后,又拿出二百塊錢遞給了石更。
“這個錢你拿著吧。”雅說道。
“用不了這么多,一百塊行了。”石更推辭道。
“別,你都拿著吧,出門在外不容易,沒有錢寸步難行。”雅把錢塞到石更手里提醒道:“這次可得把錢放好了,可別再被小偷給偷走了。”
石更非常感動:“謝謝你。那這錢到時怎么還你呢?”
“算了吧,錢不用還了,今天要不是你們倆,我這錢包里的錢全都被偷走了,想幫都幫不了你們。”
“那可不行,有借得有還,何況欠債還錢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樣吧,你給我寫一個地址,家里的或者單位的都行,我過一陣子還得再來京天,到時我把錢還給你。”石更不想占雅的便宜,雅能夠幫他和劉暢行他已經很感激了,借了錢不還不是他做人的方式。
“我不說在跟你客氣,真不用還了。”
“不行,你要是不讓我還,那我不借了。”
秀看著雅蹙眉道:“他非要還你讓他還唄,你的錢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憑什么借錢不還啊。”
雅無奈,只好從包里拿出紙筆寫下了自己單位的地址。
石更接過紙一看,面寫著:外交部翻譯室英處一室,雅。
“你是外交部的翻譯?”石更驚訝道。
“是的,我是一名英翻譯。”雅道。
“真厲害。我的英特別差,看來有機會得向你好好學習一下。”石更特別羨慕,也特別敬佩會外語的人,他感覺會外語像是擁有特異功能一樣,特別神。可惜他學那些年始終沒能把外語學好。
“好啊。”雅隨口應道。
洗了個熱水澡,四仰八叉地躺在寬大舒適的床,那種滿足感和幸福感無與倫。
劉暢行看著房間里明亮的燈,感嘆道:“真是地獄和天堂之間的差別呀,要是不碰到她們倆,咱們倆指不定還得在火車站忍到什么時候呢。”
“主要是雅,要是另外一個,咱們倆今晚也不能住到這兒來。”石更一想到秀仍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個秀怎么那樣啊?她困難的時候你幫過她,怎么反過來翻臉不認人了呢?”劉暢行也覺得秀挺可惡的,不過他又不得不承認,秀長得是真好看,印象里是他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女人,簡直是完美無瑕。
“所以說心靈美外表美更重要。秀是典型的那種外表美麗內心丑惡的女人。”石更越想越生氣,便擺手道:“算了,不提她了,關燈好好睡一覺,明天回春陽了。”
關了燈,閉眼,石更的腦子里便出現了雅模糊的身影。
模糊是因為從在火車站見到雅,到雅離開賓館,從始至終石更都沒有仔細去看雅的長相,因為他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不過雅的談舉止倒是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她的名字一樣,溫爾雅。
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看一看雅的五官和身材。
帶著美好的期盼,石更很快進入了夢鄉。
轉天,二人離開京天回到了春陽,結束了這次倒霉之旅。
半個月后,石更往國家農業大學,資源與環境學院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問宇天是否回來了?工作人員說回來了,昨天回來的。
于是,石更和劉暢行二次進京。
這一次兩個人帶了足夠多的錢,但吸取了一次的教訓,沒有將錢再放在錢包里,而是在貼身衣服縫了兜,將錢貼身攜帶。
到了京天,為了防止再被出租車司機坑,二人選擇了坐公交車去國家農業大學。
倒了兩趟車,來到資源與環境學院辦公室,還是次的工作人員接待了他們,將他們帶到了宇天的辦公室。
敲門進去后,工作人員說道:“宇院長,這兩位是之前您在美國治病期間曾來找過您的人。”
宇天今年57歲,頭發半白,長相端正,鼻梁還架著一副著眼鏡,整個人下都透著一股儒雅之氣。
“你們好。”宇天起身從辦公桌里微笑著走了出來。
“宇院長您好。”石更快步來到宇天面前,躬著身,雙手同宇天握了握手。
“宇院長您好。”劉暢行同石更一樣也與宇天握了握手。
“請坐吧。”宇天示意石更和劉暢行到一邊的沙發坐。
工作人員倒了兩杯水,見宇天沒再吩咐什么,悄悄退了出去。
“二位找我有什么事嗎?”宇天問道。
“我們是明俊教授介紹來的,找您主要是為了鹽堿地改良一事……”石更把豐源鎮的情況詳細的跟宇天介紹了一下。
宇天聽到石更和劉暢行來自東平縣,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他嚴肅道:“東平縣我去過,到那里考察過鹽堿地的情況。”
石更注意到了宇天的臉色變化,劉暢行則沒有,他一聽宇天去過東平縣,便欣喜道:“是嗎,那您對東平縣的鹽堿地情況肯定特別了解了。”
宇天冷哼一聲:“我不光是對東平縣的鹽堿地了解,我對那里的人也很了解。”
聽到宇天冷哼,劉暢行這才注意到宇天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緊忙看向了石更,心想難道我說錯話了嗎?
“我們聽說宇院長一直在帶領科研團隊研究改良鹽堿地的辦法,并且已經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所以我們這次來……”石更的話不等說完,被宇天給打斷了。
“我們已經與東山省下邊的一個縣達成了合作意向,準備在那里搞一個千畝的示范方,這個月的下旬我們的團隊要過去了,所以沒法再與你們合作了。”宇天拒絕道。
“宇院長……”
“你們還有別的事嗎?要是沒有的話,我不留你們了,我手頭還有很多工作。”宇天說著話站了起來朝辦公桌走了過去。